绮月应下:“是,奴婢不过和姑娘说一说。”
“估摸着是安远侯的事情,大姑娘就算是有了身孕,只怕待得也不安生。”
徐嘉云道:“侯府不是安生的地方,母亲和大姐姐心中有数。”
“有什么样的本事就端多大的碗,她们气一气也就过去了。”
绮月笑笑:“姑娘说得极是,只怕大姑娘在府中一向是代待遇最好的,做什么事儿都顺畅。”
“时不时还被人夸赞奉承着,早就不知道自己实际如何了。”
徐嘉云笑道:“你这个丫头,看事倒是历练出来了。”
“不过,在外爱可得管住了嘴。”
“奴婢也只是和姑娘说一说,”绮月道,“不会出去胡说的。”
徐嘉云点点头:“若是侯府真有什么事儿,过一段日子也该知道了。”
隐幽苑。
徐嘉曼忍不住道:“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去安远侯府就只带徐嘉云一个人去,难道我不是徐家的女儿?”
徐嘉曼如今身边服侍的两名侍女唤做玉香、玉清。
玉香平静道:“还请四姑娘注意言辞,太太这样做自有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