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走了十几年的人,还有闲话传出来?”
“可不是吗?”徐嘉雪道,“我是也是觉得奇怪,好好的,怎么提起杜姨娘来。”
“许是四妹妹和三妹妹说了些什么,三妹妹对母亲有了些想法?”
“这几日便不想来请安了。”
陆氏想了想:“我是当家的主母,想要怎么对杜姨娘那都是她的造化。”
“况且当年我觉得她性子不错,对她可不算差。”
“嘉云若是因为这么些话就对我怀恨在心。”
“我也不必多照顾她了。”
徐嘉雪道:“母亲说得是,还得让嘉云自己想通才是。”
徐嘉云趁着这几天休息,倒是把自己印象中浣花笺的方式写了下来。
以芙蓉皮为原料,采下芙蓉花汁子用以着色,制成粉红色的小笺,用来写诗或者写信,都是极有意趣的。
绮月把做好的浣花笺拿来徐嘉云瞧了瞧,果真是小巧精致。
徐嘉云在花笺上写诗作画,纸质倒是极好的。
又吩咐道:“除了这种粉红色,再做些别的颜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