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人面前收不住脾气,难免失了气度。
徐嘉青有些凄然道:“好了,如今也算是明了了,也用不着出去打探。”
“我真傻,竟然还巴巴地送了帕子给他”
周姨娘看着女儿这样,也是心疼的:“姨娘早就说过了,这个世界上的事情。”
“咱们‘尽人事,听天命’,如果真的不成,总还有旁的出路。”
徐嘉青倚靠在床沿,默默地流泪,周姨娘拿出帕子替她拭泪道:“姨娘知道,这段时间是苦了你了。”
“番木薯粉的事情就是被冤枉的,心里委屈不说,大事还没有着落。”
“不过就是这几个月,开年之后我不相信老爷和太太还不让你出去。”
“到时候咱们再想法子筹谋便是了。”
徐嘉青渐渐收住了悲声:“姨娘说得是,这日子咱们总得过下去。”
“如今我算是明白了,为何姨娘说一定要为人正室。”
周姨娘语气里满是无奈:“你能明白就好,妾室终究是半主半仆的身份。”
“很多事情都是做不了主,想不了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