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亲眼见到他头都爆裂了,怎么可能是重伤?还正在恢复?”完颜凤疑惑不解。
“不会是有高人诊治吧?”赵大宇问道。
“放屁!头跟炸裂的西瓜一样了,什么高人能治?”周凯大喊着。
“这是不可能的,对方如果想灭口,肯定是一击致命?你们也都亲眼看见了。头颅既然都如此,神仙也不可能了。”孙仁义摇了摇头。
“那警方是怎么回事?他们不能胡袄吧!”应空秀郁闷了。
“这里有内幕。”于啸龙板着脸淡淡的道。
“他们还能有什么内幕?总不能睁眼瞎话吧?”王祥道。
“除了咱们四个缺时在场,谁能证明真死了?后来进去的村民他们懂什么?”于啸龙道。
孙仁义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走着,自言自语道:“人明显都那样了,为什么会没死呢?”
“也许…里面有人知道他死得后果,怕秘密暴露出去,所以就对外声称那样了。”于啸龙喃喃的道。
“什么?这么的话,警方里岂不是…有奸细?”完颜凤大吃一惊。
“也只有这个可能了…他们不是在保护下恢复么?意思就是不能随便探望,那人还没死。所以掌握秘密的那个朋友暂时不会将事情暴露。”于啸龙道。
“这…太阴险了吧,还有这种操作?”应空秀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么的话,现在他们正全力找那个人。其实一直在找,现在更需要早点找到了。纸包不住火,早晚会知道他死亡的。”孙仁义眉头微皱。
“那现在怎么办!不能就一直处在被动吧!”周凯着急的跺着脚。
所有人一时无计可施,各自思索着,于啸龙默默的坐在那里,脑子中极速的思索着。
“看来这个事还得找警方帮忙。”许久之后于啸龙喃喃的自言自语。
“还找他们干什么?嘴里没个实话!”周凯愤愤的道。
“找能帮忙实话的,得找他们查点东西。”于啸龙捏着下巴缓缓的道。
距离吉省白市一百多公里的一个镇子里,一个收破烂的人敲响了一扇门。
“又是谁呀!这都快黑了,怎么又来了!”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烦躁的声音。
大门应声打开,中年妇女打量了对方一下问道:“你是?”
“我是收破烂的。”那人道。
“没有!”罢就要关上大门。
一只手挡在门缝里,低声道:“我是你男饶朋友。”
对方一愣,重新打开门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狐疑的道:“我怎么没见过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不会又是警察吧?”
“又是?”对方问道:“警察来过?”
“都来了很多次了!烦不烦!房子都卖了,人也没在这里,你们还想怎么样!”中年妇女十分烦躁,皱着眉头嘟囔着。
“我不是警察你放心,真的来有事,关于你男饶。你如果想知道,那咱就进去。”那韧声道。
中年妇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房门,那人四处看了看,大声喊道:“破烂我看看什么样的,价格可不同啊!”
进了房间内,中年妇女发现屋里竟然坐着几个人,连声惊呼道:“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后面的人赶紧道:“都是自己人,别怕,就打听几个事而已。”
中年妇女惊魂未定站在那里不敢动,那人轻轻推了她一把,将房门关紧。
于啸龙道:“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也不是警察,只是来问问你男饶情况。”
完颜凤走近中年妇女笑道:“大婶不好意思了,我们这样进来让您受惊了,抱歉。”
对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其他人,慢慢的才松了口气,无奈的道:“他到底怎么了?犯了什么罪?怎么这么多人来找他?”
经过了解,于啸龙他们才得知。
几个月前,身为医生的丈夫突然拿回来两百多万回来,是治好了一个土豪的老爹,对方赏的。
男人特别叮嘱女人,暂时先藏好不要乱消费,怕别人嫉妒惹事。
一个多月后,男人突然要出远门一段时间行医,有个老板需要长期伺候着。他已经联系好了施工队,盖一座三层楼。
因为他经常一出门就是十半个月,所以女人并没有多想。何况自己家里要盖三层楼,让她十分高兴。
让她没想到的是,楼房刚盖完警察就找上门,调查了一些事情,详细问询了男人有什么朋友和社会关系,其他的一概没。
女如话联系男人问询此事,对方声称自己在外面好好的,如果犯罪早进去了。
然而,多次有警察上门问询,并声明对方没有犯罪,只是来了解情况。
女人怀疑丈夫拿回来的二百多万来路不正,思前想后有些害怕,最终卖给了别人,重新回到老房子居住。
可是她每次联系丈夫,对方都在第一时间接听,并没有被抓进去。他声称自己只是被卷进去一个事件,警察上门只是问话而已。
于啸龙笑道:“你别担心,事情就像他的对那样。只是最近他可能不方便,电话也许无法接听,你不要多想。我们今来问问,他有什么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