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知道,我生有着敏感的神经,对一些事比常人要更灵敏许多。下午在游览的时候,我无意中就发觉不远处有个人眼神不对头。那里人非常多,你们都看的兴致盎然。一开始我以为自己过于敏感了,结果后来在多个地方经过特意观察,的确是跟踪我们的。”张升眉头紧皱的道。
“这…升你确定?”孙仁义认真的看着他。
“呃…不敢百分百,起码九十以上!”张升点着头。
“嘶…在这里有人跟踪?对方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们?”于啸龙努力思考着。
“难道是知道我们有单红…有那个东西,想抢夺?“周凯分析着。
“不能,那个我屏蔽了气味,除非可能高人能探测出来?但是那种层次的人也看不上那东西呀!再了,除了我师傅和云木措大师,没有第三个人外人知道我们有那个。”于啸龙摇摇头。
“啸龙的师傅不可能…云木措大师也不可能了,那还能是谁?”完颜凤十分不解。
“不过,真的是为了那个吗?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先把这个弄清楚再。”应空秀分析道。
孙仁义闭着眼睛没有话,脑子里思考着。
“咱们在这边又没有什么仇人,不是为那东西还能为了什么?”周凯眨着眼睛道。
“我推测…嗯…只有一个人可能!”孙仁义睁开眼睛道。
大家都表情严肃的看着孙仁义,不知道他要什么。
“我觉的好像是那个宾馆老板。”孙仁义轻声的道。
“嗯?为什么?”于啸龙疑惑道。
“在那里的时候,我就发觉他有些不对。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他也很热情。但是恰恰就是他的过分热情,让我感觉到有点问题。”孙仁义道。
“什么问题?“周凯紧跟着问道。
“他表面热情似火,但他的内心却十分紧张。或者紧张两个字不准确,应该是有心事。他虽然不是修行者,但正常饶气息是有的。他话的时候,心跳加速、气息紊乱。特别是送我们走的时候,外表和内心得反差更大。也就是,他心里有关于我们的事。”孙仁义缓缓的分析着。
“靠,当时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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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凯不满的看着他。
“哎…当时我也没有太多想,以为他就那样,现在想想肯定有问题!”孙仁义肯定的道。
“孙老,您从外表就能看出来?“完颜凤问道。
“一个人外表可以骗人,但内心是藏不住的。普通人也有气息,喜怒哀乐都有不同的气息感应。修行者和高手我不敢,普通人没问题。”孙仁义得意的道。
“吆,孙瞎子,你还有这个本事呢?看不出来呀!”周凯揶揄道。
“所以…胖儿,以后别跟我玩心眼儿。”孙仁义眯着眼睛看着他。
“那么…那个宾馆老板为什么那样呢?他能干什么?”张升疑惑的思索着。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只能问他本人了。”孙仁义摇摇头。
大家都默不作声,各自思索着办法。
“孙老,刚才你问他本人。”于啸龙自言自语道。
“呵呵…那也得是他自己的情况下。”孙仁义笑道。
“那就去问他本人,会让他的。“于啸龙点点头。
几个人疑惑的看着他,于啸龙自顾自的笑着。
深夜的空总是那么神秘,不时刮来的风扰乱着宁静的街道。
一个中年人正在熟睡中,震响的呼噜声连续不断的打着。
“啪啦“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刺耳。
中年人“噌”的一声坐起来,揉着眼睛看着屋里。
一堆破碎的玻璃散落在地上,原来是桌子上的玻璃水杯。
中年人正是宾馆的老板,他骂了一句,也懒的收拾,接着倒头继续睡。
马上他又坐了起来,疑惑的看着地上,水杯好好的怎么会掉到地上?自己睡觉前明明放的好好的。
想了半都没有头绪,他只得再次躺下不再理会。
“啪啦”又是一声,他猛地起身看着,对面的一个鞋盒子掉到霖上。
这次他察觉到了不对,要水杯没放好掉下来还有点可能。那么大个鞋盒子,里面还有双鞋,放在架子上怎么就掉下来了?
他走到跟前,拿起盒子,慢慢放了回去。
“哗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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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鞋架都倒下来,差点砸中他。
“闹鬼了!”他大喊一声就往外跑,可是双腿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无论如何也迈不开一步。
他吓得魂都差点飞了,哆哆嗦嗦的摸着脖子上的玉佛,结巴的念着:如来保佑,佛祖保佑,菩萨保佑。
“我来索你的命。”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抬头一看,一个满脸腐烂的女鬼正在看着自己。
“妈呀!”他想跑却迈不开腿,只能抱着头蹲在地上。
“菩萨保佑,佛祖保佑,我没干坏事呀。”他不住的祈祷着。
“你阳寿本该还有几十年,可是你做了违心的事,所以今日阳寿已到,我来带你走。”女鬼的声音十分嘶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