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里水汽太重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骆冰在一旁记录,看到陆源走出来,虽然早就习惯了,可不经意间的扫了一眼,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独身这么久,陆源还时不时的撩拨她,要不是关键时候头脑冷静,自己怕也彻底沦陷了。
不过,自家的事情自己还不能知道吗?
多少个夜晚自己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醒来时的空虚,让她分外的痛苦。
每一次拒绝陆源,她都觉得自己虚伪,也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她记录着,字却歪歪扭扭起来。
心思也飞走了,眼睛也挪不开了。
她觉得自己很卑劣,就像是躲在暗处偷窥幸福的坏女人。
“骆姐,药呢?”陆源问道。
“啊,哦,有,臣马上去拿!”骆冰回过神来,急忙拿了一贴药剂,送了过去。
赵蒹葭看到骆冰,也羞的不敢看她,下意思的拉过一旁的褥子。
骆冰看着外翻的伤口,也是叹了口气,“陛下,娘娘是女人,这个伤口最是脆弱了,若是感染了,身子骨很容易出问题的。”
说着,对赵蒹葭道:“娘娘别紧张,一点小伤,敷两贴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