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源,咱们之间就非得这样吗?”赵蒹葭蹙起眉头,“就不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陆源道:“你三句话不离原则,动不动就想拉拢我,女帝在你眼里大于天,我实在是没有交谈的兴趣。
而且,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再说了,我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
心情好回我两句,心情不好,我多说一句都奉欠。
你永远都端着。
谁都是第一次做人,我犯不着!”
“你是在报复我吗?”赵蒹葭道。
“在我报复名单上的人,全都死了,而你,还不够资格!“陆源看着赵蒹葭,“对了,女儿见到你来很高兴,如果条件允许,多来陪陪她。
而不要每次来北凉,都是因为碰上麻烦。
我又不是菩萨,天天帮人解决麻烦。
就算我是菩萨,你也得跪下给我虔心烧香不是?
做人要靠良心,做父母更是。
你为了所谓的原则,连最重要的东西都不在乎。
我就明白了。
你与我不是一路人。
既不是一路人,那就是敌人。
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我不会对你动手。
当你也不要奢望我会一直念及旧情。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陆源走了。
赵蒹葭坐在那里,久久无语。
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苦守五年,而一个女人能为男人守寡五年吗。
就算守孝也才三年而已。
他这样的人,能在北凉风生水起,靠的可不是心慈手软。
但是他却愿意将自己最温柔的一面给到自己。
“是我,不识好歹了!”
赵蒹葭轻叹一声,自己既不是一个好皇帝,也不是一个好母亲,更不是陆源心中的白月光。
凭什么自己想谈就谈?
没道理的事情。
赵蒹葭觉得,成长给她带来最大的改变就是不在盲目。
世界不会围着一个人转。
陆源也不会。
陆源并没有把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正如一句话,因为心中曾有,所有真正放下后,才不会挂念!
“大老爷,您”
“对了红姑,各国的运动员,全都到齐了吧?”陆源问道。
“是,一共七十三个国家,合计一千六百运动员,全已抵达北凉!”红姑现在一手刀,一手文书,做起了陆源的全职秘书,不过,她还是更喜欢捉刀,这种文秘工作,她根本应付不来,只能硬着头皮上。
陆源把手放在黑丝上摩挲,说真的,红姑这长腿逆天,穿上骆姐做的包臀裙,简直yyds!
“今天是不是该跟这些代表人员吃饭碰面,顺便开个会?”
“啊?我看看安排!”红姑手忙脚乱的翻看文书,找了好一会儿才在行程表中找到这一条,“对,上午十点,在会议厅开会,十一点三十,在天星台用餐!”
陆源点点头,在心中思索着接下来的流程,人员到齐后,就是运动大会的开幕仪式。
短短一个月内,北凉就先后涌入了近百万游客。
让北凉各行各业,都赚了个盆满钵满。
不算增长的经济,单单是广告这一项,就为北凉带来了五六百万两的收益。
还没有算北凉影响力的提升,民心的凝聚。
所以花费千万举办赛事,大赚特赚。
“大老爷,我,我”
见红姑支支吾吾的,陆源好笑道:“你怎么了?”
“大老爷,我求您了,别让我作文书行吗,看到这些字,我浑身跟蚂蚁爬一样。
您行行好,再另选一个更合适的人行不行?”
红姑搂住陆源的手,哀求道:“我明明昨天晚上已经把这些流程都背好了,但是一觉醒来,全忘了,我就不是当文书的料!”
陆源叹了口气,不是他不想,而是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
他的地位自不用多说,而文秘不仅天天接触他,还能接触到北凉的核心机密,这样的人,忠心只是最基本的。
不仅如此,还要能坚守本心,扛得住诱惑。
可即便如此,陆源依旧不放心。
因为那关系依旧不牢靠。
朱元璋当皇帝之前,让马皇后管后勤,管监造,什么都让她管。
那是因为他们是夫妻,是一体两面的。
马皇后也很清楚,自己是在为丈夫,为自己,为孩子打天下,所以她一定会尽心尽力。
老朱打仗,她甚至敢留下当人质。
哪怕死,她也不怕。
红姑算一个,流苏算一个,夏红梅和夏鸢算半个。
骆姐就是个极为容易知足的小妇人,就不把她算进去了。
慕容婉清就是个乐子人,不提也罢。
就算把陆灵芝培养起来,也不合适。
因为,她终会嫁人。
不是陆源连家人都防备,而是避免更大的麻烦。
原本,赵蒹葭是首要人选。
不过现在她已经不在名单内了。
红姑捉刀,流苏在外,夏红梅是军医,夏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