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嗯嗯,没看见没看见。”此时此刻的肖雅怕是有人指鹿为马也能连连附和。
这反应却不令球放心,生生局促不安地东瞅西瞅,有些忧愁,还是缩小身体,打开布袋钻进去,再从里面把口封得密不透风。
最后,魂球两只触手抱着的还是一个鼓囊的、朴实无华的布袋。他抚了抚袋子,满足求知欲后很利索地还给肖雅,还嘱托她照顾好小弟。
肖雅叉腰:“什么小弟,我什么都没看见,不就一袋子嘛。”
“唔。”裘明传念叫肖雅把他放下,她可爱的食人花将近把他吸入满是利齿的花蕊里了。
肖雅心不甘情不愿应允,在裘明踉跄站稳后伸手讨要星星饼干。
裘明没好气地翻出塔弗给他的精致小袋,用力扔给她,肖雅接棒球那般接过,打开后观察成色,还用鼻子闻闻,很满意。
“都给你要那么多饼干了,能说说为什么先知会送来这个吗?”裘明示意对方看手里的布袋。
话音刚过,那布袋颇具弹性地无声胀开,抖个不停。
魂球在裘明天灵抽他额头,肖雅则不爽撇嘴,护住袋子:“你瞎说什么?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识相,哼!”
“这不就是我的形象吗?”裘明耸肩。
他们没有追根究底的意思,之后尽是闲言碎语,“布袋”心情渐渐舒坦,缩回原本的尺寸。
“对了,”裘明的体贴相当有限,聊回正题,“你对这栋实验室检查过魔力之类的成分了吗?”
肖雅宝贝地收起两个袋子,欢快地答:“检查啦,一如往常。”
裘明皱眉:“真没什么?”
“哎呀,”肖雅一想就知道他是在说悦月之礼的事,“你没跟先知谈吗?”
裘明把眼珠移到那布袋上,肖雅默契地把布袋撂进其他空间,比了个安全的手势,魂球和布灵默默看着他们忙手忙脚。
“我没敢和先知说,仅仅向塔弗老师旁敲侧击一下。”裘明摊手。
“为什么不问?”肖雅歪头。
裘明鄙视她:“这还用说,万一他从这得出奇怪的预言怎么办?”
“万一只是你们的错觉呢?”
“三个人同时的错觉也太稀罕,需要我质疑学院秘境的安保吗?”
“大胆,”肖雅付与瞋视,“顶多是哪个学生玩脱了。”
竟然没完全否认……裘明斜视她以及这个所谓的学院。
肖雅半侧身子,清清嗓子:“裘明同学,请说一下咱院长提过的宗旨。”
“什么宗旨?”裘明是懵的。
肖雅恨铁不成钢地逼视他:“‘不尊无有之事’啊,你当说着玩的啊。”
“哦。”
“哦什么哦,态度尊重点。魔力复苏以来,千奇百怪的御兽进化例子多了去了,你还能个个打破砂锅啊,总之要活在当下。”
裘明思索后说:“感觉是另一种得过且过。”
“住嘴,别煞风景,”肖雅刚酝酿的伟岸刹那间崩塌,强笑道,“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了,”裘明这么说着,瞳孔骤然放大,“你干什么!”
两棵食人花分工协作,一株裂生粗藤撇开白球和黄板,一株则一口把裘明吞下,花朵都快乐地一摇一摆。
“哼,本姑娘干什么?本姑娘忍了很久了!”肖雅愤然作色,拍案而起,指挥“花贝”把吃下的裘明对着敞开的门囫囵吐出,留他一身粘液得趴在门外的地上。然后她抱过惊呆了的魂球和布灵,怜惜地用脸颊蹭了又蹭,长长叹气:“跟着小明真是委屈你们了。”
布灵看她,没吭声,魂球还没反应过来。
其后,两小只被肖雅亲自温柔地在门口放飞,各送他们几块美味的甜点,看也不看地上凄惨的同类,砰地合上门。
“叽?”魂球指着裘明,问布灵该怎么办。
布灵让球哥不必接触恶心的黏液,由他操纵魔力像捡垃圾一样捡起裘明,清理干净地面,一前一后地往住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