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灵拉扯裘明的衣角,原人御使知道不是错觉。
他调转步伐,向研究室疾驰,大力砸门。
门开了,肖雅露头:“诶诶,干嘛,有东西忘拿了?”
裘明语气不好:“你还在这?”
“对啊,一个优秀的学者应该时刻有暴毙在研究室里的心理准备。”
“行了,别乱说,”裘明翻白眼,目光往里面挤,“你这没出事?”
肖雅不解:“你才是乱说吧,能出什么事?”
研究室内一如平常,三个部分相安无事。
裘明收回视线,在肖雅的白眼里道别。
他最后一瞥中,有在窗台上再次见到那只休憩的花兔,它浸润于月光的水池里,如同沉睡的精灵。当裘明极尽目力后,他隐约在它杂乱的毛色中发现一缕不同寻常的白。
当今追究无用,先观察等候时机。
裘明百感交集,回屋舍后,用过晚餐,洗漱干净,同白球方块躺在床上。
他问动来动去的魂球:“你做那仪式时有什么感受吗?”
“叽?”啥感受?
看来他也不懂,这点倒是意料之中。裘明和布灵对视,再问:“没觉得自己少了点东西?”一般而言,这种仪式挺邪门,他们担心魂球付出了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代价。
魂球的反应是给了裘明一触手,和往常一般够劲儿。
这头球依旧比牛还壮。
二者不放心,又摆弄许久,等月光越过窗户才慢慢睡去。
沉入梦乡之前,裘明心想终于可以晚起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