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小院内,一位老妇正在打水洗衣服,离她不远处的桌子上摆放这几个菜团。
咚咚咚……院门被敲响,老妇人一愣,猜想这个点了谁会来敲门,老妇人儿女双亡,他的老伴很早就去世了,他她靠着给人洗衣服,上山挖野菜为生,因为老妇人平生积德行善,再加上她一个妇道人家靠给人洗衣服为生,也没有钱,周围的泼皮豪强也都敬重她,不来找他麻烦。
院门响了三声,老妇人家不锁门,她还在洗衣服,她费力的将衣服拉了上来,正欲开门,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老妇人一愣。
“韩季拜见大娘。”韩季弓腰施礼,十分的真诚,他是费了一些劲才找到老妇人的。
老妇人明显一愣,抬起自己的右手,指着韩季,“你是哪家的后生啊!”老妇很明显已经不认识韩季了,不过她看其模样,应该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后生。
韩季闻言走上前去,握住老妇人的手,面露微笑“您老人家或许忘了,三年前,我在河里捉鱼,您提醒我河里有怪物,并让我上岸,我上岸之后,您给我吃的,就是桌子上的菜团子。”韩季指了指桌子上的菜团子。“后来,您又给了我一包菜团子,让我路上吃。”
老妇人又摇了摇头:“吃我菜团的人很多,我都忘了是谁了。”
韩季看的出来老妇人正在努力的思考,年纪大了也正常。
“您老人家忘了,没有关系,韩季记得,要不是您老人家的菜团子就没有现在的韩季。”韩季微笑拍了拍老妇人的手。
“来人那!”韩季喊道。
这时个侍女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两个托盘,托盘上各放着几贯铜钱和一盘子银锭。
铜钱是韩季送给老妇人零花的,银锭是韩季送给老妇人的家产。
“以后啊!您老人家就不用洗衣服了,稍后会有人把您接到淮安镇里去,以后啊!您老人家就享清福吧!”韩季脸带笑意的将托盘给了老妇人。
老妇人眼睛里面尽是迷茫“我怎么感觉是做梦啊!”
“怎么会啊!就是真的。”韩季将老妇人拉起,走出门外。外面早就被村里人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再说老妇人积善成德,终得回报了。
老妇人在韩季的安排下等上了一辆马车,又在几名兵丁的保护下前往淮安镇了。
一旁的御使来到韩季的身边,言语奉承道:“没想到啊!韩大将军还有如此经历,在下佩服不已。”知恩图报,怪不得会跟随他回上京。
韩季微笑着望向马车离开的方向“刘大人,我还有事要处理,你要和我一起吗?”
“韩大将军的经历十分的奇特,但是我也是累了就不跟着了,大将军尽快解决完事情,咱们好回上京。”刘特使十分的识时务,既然韩季如此问,是接下来的事情不愿意让他知道了。
刘特使在一队兵士的保护下,回了淮安镇。
韩季则是上了马车一路回了韩家村。
村头的那棵大槐树依旧在哪里魏然不动,村头的小桥下依然荡漾着碧波,韩家村的老人坐在桥头的大树下聊着天,朴实而又无华。
韩家村的人朴实,村里没有地主,也没有大户,有的只是朴实的村民,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士兵的簇拥下来到了韩家村,韩家村的老人离老远就看见了马车和官兵,连忙去报告给了村长。
村长连忙出迎,到了村口马车停了下来,马夫摆好凳子,给韩季掀开车帘,韩季缓缓的走了下来。
所有的村民跪在哪里,不敢出声,韩季来到村民面前将村长扶起。
“二爷爷别来无恙啊!”韩季微笑着将所有的村民喊了起来,韩季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是村长带着村里的人筹集了两口棺椁,将他父母安葬了的,韩季也是自小吃百家饭长大的,虽然后来在村里面老做一些坏事,但是村里面也是十分的容忍他。
“你是?你是季儿?”村长一脸的惊喜,没想到韩季离家才数年,回来已经是衣着华贵,兵士随从,马车为架。
“二爷爷!是,是季儿”韩季紧握这村长的手,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
韩季和村长寒暄了一会,便带着人来到一处寒陋的小院处。他让人离远一点等着。
韩家村的村北头,张屠户正在杀着猪。
“这杀猪就跟杀人似的,你得……”张屠户一手拿着刀,一边满口胡扯的吹着牛皮,这时一个村民跑到他的面前趴在他的耳朵上耳语了几句。
张屠户大惊,丢了杀猪刀,也不顾着洗手,撒腿就往家里跑去,所有的杀猪的屠户都楞了,心里都想着张屠户家里发生啥事了跑那么快。
韩季看着破败的小院,心中既有徘徊,又有担心,还有小小的惊喜。
紧接着韩季一把推开大门,只见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姑娘在哪里换洗衣物,衣服很重,她很费力的将衣服从盆里拉上来。
门忽然响起,姑娘一愣,手里一松衣服掉进了水中,溅了她一身水。
她慌忙回头,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眼睛。
韩季也是一时间嘴角上扬“我想吃面,可以给我煮一碗吗?”
“当,当然”芳柳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