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谁干的!哎,这里有一个会喘气的,医疗兵!”
“哇!被人截胡了,我们来晚了,黄花菜都凉了。”
“难道还有一支先头部队,我们岂不是成了二梯队了,不,是收容队兼收尸队。”
“怎么会这样呢?!原以为是一场硬仗,我还留了遗书,现在算怎么回事?一枪都没机会放,更谈不上击毙匪徒立功受奖了。”
“刚才飞机降落前,通知有一支侦察队在这里,提醒我们不要误伤。他们人呢?”
“哦!不定这些匪徒就是他们打死打赡。”
“胡!他们才有十来号人,这里至少有一千三百多具尸体,还有七百多个受赡,个个都有枪,怎么可能是他们干的?他们是神啊!”
“不错,不可能是他们,你看这现场还有尸体上伤口和弹孔,炮弹,火箭弹,重机枪弹,绝对是一支规模不低于我们的队伍干的。”
“哎?和我们乘一架飞机的那两个侦察员怎么没见,他们还好吧!”
“应该没事吧,我们来了,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应该在休息。”
……
这时,从据点“开阔”的大门处走出三个迷彩军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腰上只别着一支新款“勃朗宁”手枪的中年军官,后面跟随着两个手持牛逼哄哄的“FNScAR”突击步枪、全副武装的青年士兵。
赵翻译一看,这位中年军官正是早上在芒兴基地目送侦察队离开的那位,Io亚洲部“飞鹰”特工大队大队长,林峰云。
“刘红生,山远达。”林峰云远远地就亮起嗓门。
“大队长!”
刘红生看见林峰云走过来,立即起立,“全体列队!”
“不用列队!”走到近前的林峰云冲大家摆摆手,随即,走到一众队员面前和大家一一握手,随即叫队员坐下休息。
“赵宇,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林峰云握住赵宇的手,突地压低嗓音,“年首长问你好。”
“大队长好。”赵宇微笑,心知肚明。
“各位,赵翻译可不是我指派的,他是通过走后门,搞关系,总部硬压下来的。”林峰云当众披露赵翻译的“不正”之风。
什么?
闻言,全体侦察队队员包括扎仑大吃一惊,呐!走后门,搞关系,总部硬压下来,干什么?参加九死一生的战斗,来送死啊!这不搞反了嘛!有这关系,应该是申请躲避,逃离呀,一如《高山下的花环》上的赵蒙生同志。
可是,赵翻译却反其道而行之,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斜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啊,更何况,赵翻译在战斗中的奇迹表现,不但帮助侦察队完成了断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还挽救了侦察队……大家纷纷向赵翻译投来尊敬有加、感激至极的目光。
“赵宇,你这后门走得好!值得特工大队全体队员学习。”
林峰云大声点赞,“来!我们大家为赵翻译走的这个后门,鼓鼓掌!”
整个队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侦察队全体都有,向走后门、搞关系参加我们的赵翻译致敬!”
刘红生再加一码,“敬礼!”
全体队员转向赵翻译,致以军人最高礼节,军礼。
赵宇一脸庄严地还以军礼。
大家坐下了,刘红生和山远达走到林峰云面前,立正举手行军礼,“报告大队长,侦察队奉命完成任务。”
“辛苦了!”
林峰云回礼后,示意二人坐下休息,“你们的任务完成的非常出色,我代表亚洲部‘飞鹰’特工大队。也代表Io总部,感谢你们!向你们祝贺!”
言毕,林峰云一脸庄重地给全体队员行军礼。
随即,林峰云眼睛清点了一下人数,欣慰地点点头,“有没有队员负伤?”
这是林峰云最关心的问题。
“有,嗯……没樱”
刘红生不知如何回答,“全体队员完好无损。”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林峰云心目中的刘红生可是一个非常干脆的人,不禁责问,“刘红生你怎么变得吞吞吐吐的。”
“大队长,是这样的。”
刚坐下来的山远达起身驰援,如实报告,“和匪徒的遭遇战中,机枪手吴咏肩胛骨和攀登手昭克努手臂骨分别被子弹打穿、打断,后经过赵翻译现场救治,当场就痊愈了。”
“什么?骨头打断当场痊愈?!赵翻译?他还懂医术?!”
林峰云头有些晕,饶是老战友年建国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他还是吃惊不。
侦察队出发前,年建国给他打电话,一是要他给刘红生打招呼,确保赵翻译的安全,二是对赵翻译的各种“奇迹”不要刨根问底,并且要告诉队员予以保密。
“是的,大队长。”
昭克努把自己胳膊中弹的位置亮出来,一脸的开心,“就是这里中弹,中弹后手臂耷拉着,明显是骨头断了,赵翻译帮我包扎后,立马就好了,我便接着投入战斗,现在连疤痕都没有了。”
“我的肩膀也是与昭克努的胳膊一样,现在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吴咏高胸拍拍自己中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