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生和山远达分别挪到迫榴炮和火箭筒前面,用身体护住昭克努和宾索拉,他们两人知道,身后的这两个家伙是全队生存的希望,就是牺牲他们,保住全队,堵住匪徒,也是值得的。
此时,他们两人竟然忘了,他们的血肉之躯如何挡得住坦克炮和重机枪,挡挡轻武器的流弹还凑合。
“队长,战友们,大家不要太着急。”
一脸云淡风轻的赵翻译赶紧出声安抚队员紧张的情绪,“我刚才在里面看见,坦克和装甲车上的枪炮年久失修,缺乏保养,打不响都不定呢。”
切!怎么可能?!这可是炮火连的金五角地区,几乎每都在使用。
大家一脸的不相信。
可是一看独闯匪巢、弄回那么多救命的重武器还神色轻松的赵翻译,又觉得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滴,便纷纷把紧张的情绪收藏起来。
刘红生先是若有所思地看了赵翻译一眼,结果又摇摇头、
赵翻译的话真的很难让人相信!
一号据点里。
此时,坤山已经坐进一辆坦克里,大声咆哮,“开炮!”
炮手立即按下发射按钮,没有动静。
“开炮!全体开炮。”坤山再次咆哮。
还是,没有动静。
另一辆坦克里的鲍勃,一把将炮手推开,亲自检查了一番射击诸元,迅捷地触发开炮按钮,还是没有动静,立即破口大骂,“希特,坤山,这炮的发射机关是坏的。”
“法克,我的这门也是坏的。”第三辆坦克里传来霍勒暴怒的声音。
紧接着是第四辆、第五辆、第六辆……一个个歇斯底里的声音。
“老……老大,我们这门恐怕也……也是坏的。”坤山的炮手结结巴巴地报告。
“胡!昨你们不是还拿附近的山寨试射过,炸死不少人嘛,今怎么就坏了,还踏马的都坏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昨还好好的,是我亲自发炮的。”炮手极度纳闷。
“报告老大,收到八辆装甲运兵车报告,他们的车载重机枪全打不响,扳机都滑丝了。”坦克驾驶员报告。
“老……老大,我的机枪扳机也……滑丝了。”机枪手弱弱地报告。
“我们的重机枪也踏马滑丝了!”高度一致的声音从六辆坦克里接踵而至。
“神马?!猪猡!饭桶!”坤山肚皮极度隆起,无限接近爆炸。
“是……老大。”炮手熟练地回应。
“啪!”
坤山给了这个“狡黠”的炮手一嘴巴,“通知所有坦克和装甲车,全部启动,冲上去,把侦察队全部给我干掉!“
“是!”坦克驾驶员立即传令。
侦察队阵地。
嗯?
匍匐在洼坑的刘红生、山远达及众队员纳闷,预计的炮火和枪弹没有如期而至。
不会真的像赵翻译的,那些枪炮集体坏了吧!
大家把看怪物的目光射向赵翻译,老神在在的赵翻译不由得升起全身鸡皮疙瘩奋起反击。
就在这时,振奋人心的声音传来。
“迫击炮就位!”
“火箭筒就位!”
“重机枪就位!”
“开火!!!”
刘红生和山远达同时闪身,前者狂喜的声音立即响起。
这时,据点八辆装甲运兵车纷纷出动,已经有两辆冲向大门,除了机枪不响,其它都正常。
宾索拉扣动扳机,“噗!”火光一闪,一颗火箭弹嗖地射向第一辆装甲运兵车。
“轰!”第一辆装甲运兵车应声火光冲,向侧后方打了两个滚,爆炸开来,残肢断臂漫飞舞,哀嚎声盈盖四野。
“好!”刘红生率先点赞。
几乎同时,“轰!”昭克努的K60迫击炮炮口一亮,“嗖……”一颗炮弹呼啸着飞出,正落在一辆运兵卡车上。
“轰!”炮弹在车厢上的匪徒中间爆炸开来,数不清的身体冲而起,四十个匪徒死伤大半,哀鸿遍野。
“哒哒哒……”苏拉瓦的勃朗宁重机枪也开口了,收割着据点里四散奔逃的匪徒生命。
吴咏、那菲娅羡慕地看着苏拉瓦和陶绍文操纵的勃朗宁重机枪一眼,也不甘示弱地端起手中的25式班用轻机枪扫射起来。
山远达和扎仑一人守着一箱57式手榴弹玩命地向匪徒群里扔,据点里的感觉是受到远程炮火的地毯式轰炸。
刘红生、穆亚楠也没闲着,手上的“25突”就没停过,不知换了多少个弹夹,专门收拾近处的匪徒。
毫无悬念,宾索拉十四枚火箭弹,弹无虚发,先后摧毁了八辆113式装甲运兵车和六辆蝎式轻型坦克。
昭克努的K60迫击炮也是不放空炮,十五发炮弹炸毁了十五辆运兵卡车,二百多个匪徒死于他手,厥功至伟,当然,递送炮弹的副炮手常浩淼也功不可没。
宾索拉没有停止,对着大门两侧的围墙连发数弹,区区红砖围墙怎么受得了,被炸出了一个六十多米宽的豁口,把整个据点暴露在侦察队的视线之下,一起暴露的还有围墙后面的几十个匪徒。
原来,他们遭到第一发炮弹攻击后,剩余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