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缅玛尔,我饶你们父子不死,你们居然怙恶不悛,不思悔改,反而肆无忌惮,变本加厉,雇佣黑恶势力,不仅要抢我的财物,还想要我和我家饶命,你父子二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刚落,赵宇的不锈钢扁尺又亲密地问候了陈英辉腿骨刚隆起的青紫地带。
“啊……疼!疼!”
哇!他真的是赵宇!陈英辉精神濒临崩溃,疼痛难忍地叫喊,“赵大侠,赵大爷,求你别打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饶了我们,我赔偿……可我现在真的没有钱了。”
陈英辉陷入绝望。
“当你们决定找黑恶势力杀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今,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你们还怎么出来混?我连要杀我的人都不杀,你是不是觉得我仁慈得很离谱。”
赵宇脸色阴冷。
“我……我罪有应得!我该死!我该死!”“咳咳咳!噗!”陈英辉连连咳嗽,又是一口污血吐出,老脸煞白如纸,气喘吁吁。
“嗯?”
赵宇这才注意到陈英辉的身体状况,神识一扫,唉!命不久矣,撑不过今晚。
这下赵宇就为难了,竟敢买凶谋他钱财害他性命,当然要杀之,这是他不辞劳苦千里迢迢到这里来的目的。
可是,面对着这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确实下不了手,应该是不屑于下手,就让他多活几个时,自生自灭算了。
真没劲!
赵宇把手里的不锈钢扁尺凭空消失,谆谆教诲,“你得此恶报,完全是咎由自取,到地狱里好好反思,下辈子投生成人是不可能了,争取做一头好畜牲!”
赵宇四下扫了一眼,“你儿子呢?我时间很宝贵,收拾完他后,我还要去烧烤摊上吃龙虾呢。”
赵宇就是随意一,转身就要离去。
实际上,他也没打算杀陈辉,如果就在家里,不妨顺手教训一番,给他尝点皮肉之苦,省得不长记忆,又来麻烦他。
可是,者无心,听者有意呀!
“收拾”二字在陈英辉耳朵里就是“咔嚓”啊,他大声哀求,声泪俱下,“赵大侠,你要杀就杀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儿子,你饶了我儿子吧,他是我们陈家的独苗啊!”
陈英辉恨不得给赵宇下跪磕头,可是他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地,他拨开脑海里的乌云,看见一束亮光,“赵大侠,赵大爷,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家里的收藏奉献给您,作为对您的赔偿,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儿子。”
陈英辉不等赵宇回应,声音急促,“我爷爷生前是国府要员,特别喜欢古董,尤其是字画和瓷器,抗战胜利后,担任过好几个城市的接收大员,把那些祸国殃民的大汉奸的宝贝全没收了,让那些狗汉奸去找古董来赎命,还有那些该死的牛轰鬼子,也拿他们在中夏掠夺的文物古玩来换取回国的机会,结果,我爷爷笑纳了不少。这些古董,我爷爷费尽心血都带到琉南岛来了,全部收藏在地下库房里,我叫一个佣人来搀扶我带您去。”
为了儿子活命,陈英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口气讲了那么多话。
“你看行吗?”陈英辉眼巴巴地看着赵宇。
又是古董?!
赵宇摸摸鼻子,今晚怎么了,交古董运了,地球世界刚从横路家进了3550件,这里又有了!
真应了那句古老格言,运气来了,门杠子都顶不住。
收了!
中夏珍贵文物,炎黄祖宗的宝贵遗产,不能让他们随意变卖。
“好,我答应你,中夏文物换你儿子的一条贱命,太值了!”
赵宇当即答应,可又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的事,“你不用去了,把钥匙给我,告诉我地下室在哪儿,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不行啊,进地下室需要我的指纹识别。”
陈英辉也是无可奈何,否则他一步都不想走,也走不动。
“这么麻烦。”现在轮到赵宇无奈了。
叫罗丹?这子正在和鲁滨逊、夏兰他们“码长城”,那玩意儿打起来就不想走,算了,为了中夏文物,破荒送给“坏人”一丝灵力吧,但愿下不为例。
“躺着别动!”赵宇没好气地呵斥,一丝灵力送到陈英辉心脉。
饶是赵宇把灵力控制到最低量,陈英辉还是受益不,给了他一年多的生命。
“站起来!”赵宇命令陈英辉,简单粗暴。
“赵大爷,我怎么还站得……唉?”陈英辉被赵宇一喊,下意识地身子一抬,竟然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我……我怎么就站起来了?!精神好多了,身上还有力气了。
陈英辉看了赵宇一眼,什么也不,深深地给赵宇鞠了一躬。
陈英辉有了和横路晋二一样的明悟,与神斗,找死的节奏。
“走吧。”赵宇不耐烦地挥挥手。
陈英辉引导赵宇走到一间地下库房,伸出拇指按在指纹识别器上,铁门徐徐打开。
赵宇进去一看,“嘘……”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载入史册的“五子登科”接受大员果然利害,一个让到的古董,品质丝毫不亚于横路家族几代饶收藏,数量也近乎后者的八成。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