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随着老者向诊所大门走来,临上台阶时,清纯美少女欲搀扶老者,却被老者随手甩开。
老者缓步上了台阶走进门来,三人紧随其后。
导医护士王雅眼尖,一眼就认出来,正是上周五坐轮椅来看病的那位老者,身后的清纯美少女就是那位紫衣姑娘。
“老大爷,您又来了?”
王雅热情地上前迎候,“哇!您能走路了,太好了!”
“是啊,才吃了赵医生的三付药,我就从坐了一年的轮椅上下来走路了,而且不用搀扶,连拐杖都不用。”
老者充满感激又慨叹万分,“你瞧,腿也基本消肿了,喘气也舒畅多了。”
“那您今……”
“当然是请赵医生接着开药了。”
老者爽朗一笑,“哎,你能把赵医生叫来,我想先跟她几句话。”
“好的,您稍等。”
王雅微微一笑,走了。
“爸,真想不到,这的中医诊所竟有那么大能耐,看来您的肺心病治愈有望啊!”中年男子打量着诊所逼仄而简洁的环境,感慨不已。
老者何尝没有同感,喟叹万分,“是啊!梅医生建议我来这找赵医生开几付中药缓解缓解病症时,我根本就没抱什么希望,连省第一人民医院和省医科大学附一院,这种省里顶级三甲医院都束手无策,这诊所还能有什么办法。
其实你们也不用瞒我,从梅医生的含糊的话语里,我知道我最多就是半年时间,而且很快就要在床上戴着呼吸机艰难度日,连坐轮椅都是奢望啊!”
中年男女和芸都低下头,默认了。
老者大发感叹,“那芸陪我过来,我看见这诊所,又看见二十来岁的赵医生,更是不把它当回事了,甚至暗自责怪梅医生,耽误我最后宝贵的时间,没想到吃了赵医生的药后,一比一见好,昨竟然能走路了,呼吸也有力多了,我才觉得我老眼昏花,有眼不识荆山玉啊!”
“爸,您错了。”
中年男子纠正,“昨晚我了解到,赵医生原来就是省医科大学附一院主任医生,已经41岁了。”
“啊?!”老者和芸嘴巴同时大张。
少顷,老者眼睛一亮,一声惊叹,“喔!赵医生不但是脑心肺病科神医,驻颜方面也是造诣颇深啊!”
中年女子下意识地抹抹自己眼角的鱼尾纹和隐约可见的雀斑,心里想法多多。
“唐老先生,你好!”
一身白大褂、年轻态的赵莹走过来跟老者打招呼.
“你好!赵医生。”
唐老先生一看是赵莹,高胸伸出手和赵莹握了握手。
“看到您老恢复这么快,我很高兴。”
连赵莹都想不到,那两腿浮肿、瘫坐在轮椅上还气喘吁吁的耆年病人,今竟然能走路,看来还是低估了赵宇的医术。
“是啊,老夫也是做梦都没想到,还能有今!真的很感谢你啊!”
唐老先生由衷的感激着,又面露愧色,“那知道你的药才五十块一付时,内心竟有不屑之意,真是惭愧之极啊!”
“是啊,赵医生,我也为我那的质疑和唐突,向您道歉!”罢,芸对赵莹深深地鞠了一躬。
“哎……快起来,真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赵莹连忙把芸扶起。
“哎,赵医生,那救治我的那位哥?”老者非常关心。
“哦,他是我侄儿,还在上中学呢,今没来。”赵莹实实虚虚。
“唉!”
唐老先生遗憾地叹了口气,他回去琢磨了整个就医过程,直觉告诉他,他的康复与这位哥关系密切,因此,非常想当面致谢,并有结识成忘年之交之意,“赵医生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哦。”
赵莹不解唐老先生对赵宇极为关切之意,随口应道,“他叫赵宇。”
“赵宇!”
唐老先生加重语气地重复了一遍,似乎要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唉,今无缘相见,那他帮老夫解了生命之危,请赵医生转达老夫的感激之意。”
唐老先生高兴之余,略显失望。
“好的,我一定转达到。”赵莹心,等一下就告诉他。
听到赵宇不在,芸也面露失望之色。
因为,爷爷告诉她,凭他闯荡社会几十年练就的极少看错饶慧眼,那位哥,不凡!
绝不是赵医生的助手那么简单,告诫她今后遇见切记不可怠慢,应诚心结交,不会有错。
“赵医生,老夫今来,一来是请你接着给老夫诊疗,二来是以这面锦旗表达老夫的感激之意。”
言罢,唐老先生又介绍道,“这两位是老夫的长子唐翰墨和儿媳濮玉。他们也是特意过来,要当面感谢赵医生的!”
“赵医生好!感谢您对我父亲的救治!”唐翰墨真诚地欠身一躬。
“谢谢赵医生!”濮玉盈盈下拜。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赵莹笑容可掬。
唐翰墨看了一下四周,无人关注,便俯身耳语,“赵医生,这十万块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言毕,双手递给赵莹个红色纸袋。
“使不得!使不得!”
赵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