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嫣妹妹身上的秘密且多着呢。”
这般意味深长的话语,柳娇如自然能够听得出来,她又不是蠢货,连这个都听不出来。
想到这里,柳娇如便有些迟疑的看向白聘婷,漂亮的眸中也带出些许兴趣:“聘婷妹妹且说吧,我倒是好奇,语嫣妹妹身上还有什么样的秘密,能叫聘婷妹妹如此挂怀。”
在柳娇如一句又一句的夸赞之下,白聘婷果然渐渐的上头了,她用团扇遮住自己的嘴巴,头偏向柳娇如的方向,声音轻轻的:“娇如姐姐,怕是不知道吧?语嫣妹妹……她是一只不下蛋的鸡。”
“轰——”
如此重大的消息,把柳娇如的脑子炸的七荤八素的,她错愕的看向白聘婷,嘴唇发白,声音颤抖:“聘……聘婷妹妹,饭可以乱吃,可这话不能乱说啊!语嫣妹妹再怎么说也是伯爵府的姑娘,谁……谁敢让她……”
“姐姐不相信么?”
白聘婷就像是早已经料到柳娇如的反应似的,她摇着手中的团扇,那绣着簇簇繁花的团扇当初看着有多漂亮,如今便有多恐怖。
柳娇如打了个寒颤,颤声问道:“聘婷妹妹,实非我不相信你,只是,如此大的事情,聘婷妹妹又是如何知道的?又如何证明自己并没有说谎?”
柳娇如也是傻眼了,她不过是看不惯凌语嫣,想趁机搅了凌语嫣的好事罢了,可这白聘婷竟是直接爆出来如此大的事情。
也不怪柳娇如这么大的反应,实在是如今这个世道,这般年轻的姑娘早早地坏了身子,绝了嗣,便只有三条路可走。
要么只能做二房,继室,要么……便是青灯古佛相伴一生,甚至于有那狠毒的人家,能直接一根白绫,了结一生。
正是因为这般原因,柳娇如才会如此讶异。
而白聘婷面对柳娇如的质问也丝毫不生气,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柳娇如,樱唇轻启:“娇如姐姐,会有这般疑惑倒也正常,想必……娇如姐姐也知道,语嫣妹妹平日里吃的补药甚多吧?”
“你是说……”
柳娇如的表情从错愕到惊讶,再到惊喜,左不过只用了两个瞬间罢了。
她勾起唇,笑容中带着满满的恶意:“怪道聘婷妹妹如此肯定语嫣妹妹同云小公爷走不长远,原来……是早有准备!此事若是被爆出来,只怕语嫣妹妹彻底没人要喽。”
“娇如姐姐说的是。”
白聘婷继续摇着团扇,春日温暖却不炎热,她的团扇大多都是用来彰显她的清雅。
她看着柳娇如面上遮掩不住的得意,心中嗤笑,却不曾表露丝毫,她可没有柳娇如那般目光短浅,她要的,从来都不是凌语嫣与云小公爷解除婚约,她要的,是凌语嫣的命!
白聘婷望着不远处嬉闹的女孩儿们,眸色渐渐变深,她在心中暗道:凌语嫣啊凌语嫣,你别怪我,若非你挡了我的路,我也不会对你下此毒手!这些,都是你的命!
白聘婷不过略想了一会儿,她再一抬头,便见到柳娇如已迫不及待的站起来,一时间有些奇怪:“娇如姐姐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去揭穿她了,我们都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同这样一个坏了身子的人厮混在一处,岂不是也败了我们的名声么?”
别看柳娇如说的正经,实际上,她只是想趁此机会将凌语嫣彻底按死罢了。
见柳娇如如此,白聘婷便忍不住在心中怒骂她愚蠢,然而面上,白聘婷还是要做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她嗔道:
“娇如姐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只是咱们都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贸然提起这些,只会叫人误会,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
“哦?”
“伯爵府的老夫人要办寿宴,若是能够在那时候说出来……”
白聘婷话还没说完,柳娇如便已经明白了白聘婷话中未尽的含义,她眼睛一亮,立时便没口子的夸赞起来:“聘婷妹妹果然秀外慧中……”
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起来。
柳娇如得了白聘婷的消息,又有了准确的时间,自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一时间,这地方便只剩下白聘婷一人。
正当白聘婷觉得无聊之时,她却偏偏看到只带着小厮,朝着不远处的院子走去的郑硕。
郑硕!
白聘婷挑起细细的柳眉,眸中带着恶意的笑容,她倒不是对郑硕有意见,她只是对郑硕的未婚妻凌语琳有意见罢了。
提起凌语琳,白聘婷的心中就有一股恶气,她自问自己从未招惹过凌语琳,可凌语琳却不知道发什么疯,竟是处处针对她!
白聘婷一想到凌语琳曾经故意给过她的难堪,心中便涌出一股恨意。
她轻轻的抚着指甲上的蔻丹,声音轻柔,带着恶毒:“凌语琳,你莫要怪我坏了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不长眼睛,三番四次的针对于我!”
白聘婷自顾自的说完,又张望一番,便悄悄跟在郑硕身后,一同走进那院子之中。
因着白聘婷刻意放轻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所以郑硕二人并不曾发现她,竟是真的叫她一路跟进房间之中。
白聘婷进那房间之时,郑硕身边的小厮并不在场,那屋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