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担心。
在降谷零纠结的时候,目暮警部终于带着人到了。
“……萩原君,寒川君,还有松田君。”目暮警部的表情充满了欲言又止,“你们……”
萩原研二咳了一声:“都这么多年了,警部你还没习惯吗?”
寒川深流点头:“我警校的教官一个月就习惯了。”
只要寒川深流放假一出警校的门,当天就会遇到案子,哪怕只是单纯放假人没出去,也能有人死在寒川深流家的阳台。
次数多了,想让人不习惯都不行!
目暮警部当年因为寒川深流分到自己手里的事,还去找鬼冢教官特意取经,听说了这么一堆破事后很是目瞪口呆。
后来寒川深流上班路上都能各种遇到案子导致迟到,他也渐渐习惯了。
至于现在……
目暮警部:“……其实我只是想说有一阵没这样见到寒川君了。”
最近见到寒川深流的方式都是他们先遇到案子,然后拜托寒川深流,不像以前是寒川深流先遇到事再报警,现在猛地经典回归,他总觉得自己来了之后见到的应该是毛利小五郎。
算了,有江户川柯南在,感觉也弥补了一点落差。
江户川柯南已经拜托少年侦探团的人们在附近的垃圾桶里找了一圈,找到了几个被扔掉的空钱包。
通常来说,没人特意来赏花的神社换钱包,所以大概率这些钱包都是小偷拿到钱后丢掉的。
找到了钱包,不一定能找到钱包的主人,但因为这些钱包里不是放了照片就是放了驾照之类的,所以硬是把这些钱包的主人都给找齐了。
降谷零也在其中。
不过比起刚才的担忧,他现在倒是放松了不少。
因为嫌疑人们被找齐之后,他就看到萩原研二的眉毛扬了扬,眼神也变了。
这说明萩原研二估计已经发现了什么关键性的线索,也许距离破案已经不远了。
“这是我的钱包。”朱蒂老师也被偷了,所以赶紧检查了一下钱包里的卡——人在国外,这些证件和银行卡要是丢了什么的,真的挺麻烦。
寒川深流幽幽地说:“那你也是嫌疑人了。”
朱蒂老师:“……哎?!”
江户川柯南汗颜:“寒川先生,我一直跟在朱蒂老师身边,她钱包什么时候被偷的我都知道,之后她一直跟在我身边,没机会犯案的……”
他之前跟朱蒂老师聊天聊到一半,忽然有人喊有小偷,他们热心上前帮忙嘛,现在发现这个死者贼喊捉贼,当时估计就顺手把来帮忙的朱蒂老师的钱包给偷了。
寒川先生明明也知道朱蒂老师不可能是犯人吧!谁家FBI特意来日本杀一个小偷啊!
当年寒川先生去美国的时候,美国到底给寒川先生留下了什么糟糕的印象,导致寒川先生这么记仇啊。
萩原研二也无奈地说:“这种时候就别开玩笑了……你也发现了吧?”
寒川深流这才把视线从朱蒂老师身上移开,点了点头:“鞋带。”
江户川柯南本来还在纠结杀人手法。
来厕所的阿笠博士看到了一点现场,只是光线太暗,他当时也没反应过来,现在回过神来了,就把自己看到的过程给讲了一下。
“我路过的时候还以为有人在这里打桩子……犯人戴着帽子,看不清长相,手里拿着三十公分长的细长的棍子……离开的时候,腿脚好像有些不方便,一只脚有点拖着走的意思。”
于是听完阿笠博士的描述后,江户川柯南就很纠结地思考棍子会被扔在哪里,拖着一条腿走路是身体有缺陷还是其他原因。
结果却听到萩原研二和寒川深流在讨论鞋带。
他的视线从几个嫌疑人的脚上扫过,目光定住了。
有一个人的鞋带上,好像沾了什么深色的污渍,但只有一只鞋是这样,另一只鞋的鞋带就很干净。
因为污渍不是特别明显,猛地看过去可能不会当回事,但被特意提醒过后,江户川柯南忽然悟了!
但根本没有他发话的时机,萩原研二得到寒川深流的确认后,就忽然发言。
“我觉得需要跟三位都谈谈……这位女士,方便私聊一下吗?”
那个鞋带有问题的女性没有察觉到异常,点了点头。
寒川深流主动道:“那我跟这位先生谈谈吧。”
降谷零:“?”
目暮警部:“…………”
因为寒川深流想单独谈谈的人,大概率都是犯人,所以目暮警部怀疑的眼神顿时戳向了易容状态的降谷零。
降谷零被目暮警部用这种眼神看着,表情都僵硬了,很卖力地扮演一个担心自己被误会的无辜路人:“我可不是犯人啊。”
寒川深流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目暮警部这才收回怪异的眼神,改为带了点不好意思的歉意。
降谷零:“…………”
不是,跟寒川深流单独聊聊是什么暗号吗?!警视厅的人现在都是这个画风?!
松田阵平虽然想帮忙,但他又不是搜查一课的人,不好越俎代庖,就给了高木涉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