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期间,稍微隐瞒点关键情报,就能让人死在任务里,报告上一点毛病都看不出来,死掉的人不光死了白死,还要背一个能力不行的黑锅!
之前就有琴酒看不顺眼的人,出一趟任务就莫名其妙没赶上撤离死在爆炸里了,他绝对不能掉进这种陷阱里!
这时候,目暮警部忽然感慨了一句:“寒川居然没迟到啊。”
哦,原来那人是寒川。
……等等。
那是寒川?!不重要的顾问?!
是因为组织准备派人易容,算是自己人,所以资料就懒得写了吗?
那也不能一点都不跟他透露啊!
爱尔兰忿忿地琢磨起了谁是帮他收集资料的人,但敢这么敷衍,肯定是琴酒的命令,说不定就是想给他挖坑,琴酒别想甩锅!
寒川深流很快就走到了爱尔兰面前。
随着他的靠近,爱尔兰的大脑也越来越活跃——他现在看着对方,就觉得可能是琴酒给他挖的坑,很难不胡思乱想。
他跟皮斯克之间的感情,琴酒肯定清楚,既然琴酒选择了杀死皮斯克,那百分百就得罪了他,谨慎起见,琴酒肯定会想办法除掉他,反正如果是他的话就会这么做。
搞不好这个人找到机会就背后给他放个冷枪什么的,他得多注意。
爱尔兰不知道松本清长跟寒川深流平时是怎么交流的,但既然对面是自己人,只要表面过得去,应该就没关系,毕竟对面也是易容的,他们要互相打掩护,内讧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
寒川深流向他伸出了手,爱尔兰很配合地跟着伸手,以为对方是想握手。
结果下一秒,高大的爱尔兰就被寒川深流扭着手腕,按倒在了地上。
爱尔兰:“……?!?!?!”
他直到自己的头都已经砸在了地上,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是,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现在内讧,就不怕自己也暴露吗?!
该不会是琴酒的脑残粉,为了帮琴酒清扫敌人连命都不要了吧?!糊涂啊!!!
“什么情况……”
一旁的目暮警部有些傻眼:“寒川,你——”
可能是东京这边的人对寒川深流太过熟悉信任了,就算寒川深流当着他们的面袭击了他们的长官,他们依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习惯性地想观望一下,等等之后可能会有的解释。
但东京的警察没反应,外地的警察倒像是终于觉得这个发展对路了一样,纷纷冲上来,打算对这个危险而可疑的家伙袭击搜查一课管理官的事件搭把手。
毕竟从寒川深流进会议厅开始,外地的警察们就陷入了怀疑,现在总算怀疑成真了,一下子都很激动。
“松本管理官!您没事吧?”
一群人七手八脚地跑过来,拦寒川深流的拦寒川深流,解救管理官的解救管理官。
很奇妙,刚刚还一副要置管理官于死地的寒川深流,并没有多加反抗地松了手,萩原研二更是飞快地挤进了人群,高声喊道:“等等,这是我们警视厅的人!可能有误会!”
“你们警视厅的人还袭击自己人吗?”外地警察十分不解,保持着警惕状态。
要不是开会不好带枪,现在可能已经有人拔枪了。
跟在寒川深流后面进来的大和敢助跟上原由衣因为一些顾虑,没参与进这大混战里,但他们站在边缘地带,望着这边的混乱,叹为观止。
“东京的警察素质真是……”
都已经当着大家的面袭击上司了!居然都没人上前阻止的!真就离谱!
但寒川深流又是怎么回事?大和敢助确实一直觉得对方可疑,但他觉得寒川深流真想做什么,不会用这么直接的手段啊!干嘛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做?
这么一思考,就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那个松本管理官有问题了。
……那东京同行就更离谱了!真就不挑啊!什么人都要!!!
终于,萩原研二挤到了寒川深流身边,喘着气问:“小深流,怎么回事……”
“他有问题。”寒川深流就像是没看见周围一群外地同行对着自己虎视眈眈一样,双手重新插着口袋,悠然地回答,“我建议会议暂停,先把他拉出去审讯。”
“哈?”
萩原研二头痛地按住太阳穴:“管理官有问题的话,就不会主动邀请你来了!避开你不好吗?”
虽然刚才雷厉风行,但现在寒川深流看着倒像是对“松本管理官”到底怎样很无所谓一样,说话漫不经心,完全不在乎大家信不信、不信又有什么影响的样子:“他不是管理官。”
在场的警察大部分都对易容并没有什么概念,怪盗基德毕竟是特例,大部分刑警们精耕业内几十年都不会遇到易容的犯人,最多戴个假发或者男扮女装之类的,因此听到寒川深流的话,很多人都反应不过来。
不能进会议厅的江户川柯南,倒是因为经常跟贝尔摩德和怪盗基德打交道的缘故,通过放在毛利小五郎身上的监听器,听到里面的动静后,立刻想起了易容这一茬,但他没理由闯进去,只能焦虑地在外面继续等着,期待寒川深流能搞定。
——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