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与他保持这种不正当关系,直到有一个人提出结束的那一天。
窗外夜色浓郁,落地灯的昏昧光线似乎将大脑蒙上一层蛛网,扯不断理还乱。温缱抬起脸,对上谭西平比夜色更稠浓的黑眸,陷入另一层更深的迷惘。
也许妈妈是对的,小孩子不应该吃彩虹棒棒糖。
会上瘾。
她伸手去摸他的下巴,嘴唇,脸颊,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线条锋利的眼尾时,手腕被捉住。
男人力气大得她缩了下肩膀,身后茶几上的纸质开题被碰落在地。
谭西平唇边似有一抹笑意,声音却听不出半点情绪:“你很在意?”
温缱不明所以,忍着疼痛茫然看他:“什么?”
幽幽微光中,男人英俊的脸孔熟悉又陌生,紧抿的薄唇线条透出一股冷硬。温缱忽然心生怯意,讷讷叫他:“谭西平……”
好一会儿,谭西平松开她的手腕,弯腰捡起散落的纸张,笑了笑:“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