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南祁说完就有点后悔了,他真是酒精上头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一说,不就证明那天如救徐宁欢,就是为了那种事吗?
可是话都说出口了,现在收回……也不是不行。
傅南祁刚想开口,电话那头的声音快他一步响起:“算数,你待会把地址和酒店房间号发给我。”
说完,徐宁欢直接挂了电话。
傅南祁怔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后才猛地坐了起来。
徐宁欢居然答应了?她居然真的答应了?
傅南祁有些猝不及防,但是一想到等下就能见到徐宁欢,又觉得高兴。
他在会所楼上开了一间房,把地址和房间号发给徐宁欢后,便坐在房间里等着,活像古代新婚夜等待丈夫归来的新娘一样。
徐宁欢挂了电话后,跟张姨说临时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让她帮忙哄念念睡觉。
她拿了车钥匙就出门,径直去赴约。
到了房间门口,徐宁欢刚敲了一下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拉了进去,压在门板上。
男人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弯腰埋首在她脖颈间,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肌肤上,烫的她身体一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味,徐宁欢皱了皱眉头:“你喝酒了?”
“嗯。”男人低低应了一声。
“不喝酒,没有勇气给你打电话。”
如果是清醒的状态下,他没勇气说出那句话。
徐宁欢也明白了,她就说那天傅南祁那么生气,义正言辞地说不想跟她发生关系,今天怎么又反悔,原来是喝醉酒了。
不过无所谓了,睡一觉,她欠傅南祁的人情就还完了。
徐宁欢挣了两下:“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还不开始吗?”
话落,徐宁欢脖颈一痛,她倒吸了一口气,傅南祁这狗男人居然咬她!
她气愤道:“你干什么……”
傅南祁充满幽怨的声音响起:“我才几天没找你,你和许淮的进度都已经到了见家长这一步了?”
徐宁欢一怔:“你怎么知道?”
傅南祁浑身一僵,眸色瞬间暗了下来,果然是这样。
他声音瞬间沉下来,冰冷刺骨:“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闻言,徐宁欢笑了:“我们算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跟你解释?”
“还有,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要做就快点,不做我就回家了。”
她说着,就要推开傅南祁。
一股无名火窜起,傅南祁紧抓住她挣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用力吻了上去。
他吻得不算温柔,对着徐宁欢的嘴唇又啃又咬的,更像是报复。
徐宁欢疼得“嘶”了一声,刚想骂人,一张嘴,傅南祁的舌头便灵活地滑了进来,在她口腔里一顿肆无忌惮的掠夺,与她纠缠到底。
徐宁欢被压在床上,整个人被吻得缺氧,脑袋晕乎乎的,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虽然刚才傅南祁亲得很粗暴,但是到了床上,他又像变了个人,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
他的吻一寸一寸掠过徐宁欢的肌肤,在她身上各处留下暧昧的痕迹。
徐宁欢承受着傅南祁的讨好,死死咬着嘴唇,偏过头,不让自己叫出声。
傅南祁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低头吻了吻,眼神迷离地盯着她,嗓音低哑:“别忍着,不想叫就咬我。”
他把手指放在女人嘴唇中间,徐宁欢抬眸与他对视,报复性地一口咬住。
傅南祁像是感觉不到疼,甚至还轻笑了一声,抽回手指后又低头吻了上去。
傅南祁勾着她的腰,将人圈在怀里,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欢欢……”
只有这一刻,徐宁欢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傅南祁的大手在女人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最后扶着她的腰肢,拉着她一起沉沦。
徐宁欢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最后一次疯狂过后,腰都直不起来,是傅南祁抱着她进浴室清洗的。
再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阳光透过一条细小的缝隙照了进来,将那一小块地板照得金亮。
徐宁欢刚动了一下,腰上那只大手倏地收紧,男人用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耳后,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又欲又性感。
“醒了?再多睡一会。”
徐宁欢心脏忽然乱了一拍,她眨了眨眼睛,很快掩饰好自己的情绪,伸手想拉开他的手。
傅南祁暗暗用力,就是不撒手,反而越抱越紧。
两人紧贴在一起,徐宁欢甚至能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徐宁欢皱了皱眉头,语气瞬间冷下来:“傅南祁,松手,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你别得寸进尺。”
话落,男人睁开眼睛,一双星眸黑得深不见底。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得寸进尺?”
傅南祁突然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是你的情人,我们睡在一起很正常。”
“还有,我们合约里写的是一星期两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