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去买了。”
郁清梧自认受了兰姑娘的恩,给她带些吃食是很乐意的。他还无师自通买了其他的吃食——都是跟猪有关的。
天没亮去买,买全了也还早,谁知道兰山君到得更早。
她盯着他,他连忙把吃的给过去。而后发现她笑了笑,客气的说了句多谢,又看着他。
这回不用她说了,他马上从怀里掏出那本杂记。
兰山君接过,并没有立马看,而是坐到一边吃早膳。
郁清梧坐在另一侧帮着钱妈妈盘账。
钱妈妈有心撮合两人,便叫两人都给自己择菜!
她坐在那里念念叨叨,“我真是苦,一辈子在寿家当牛做马。”
虽然说的是这种话,但她的手快得很,比牛马跑得可快多了。
兰山君跟她不熟悉之前,还以为钱妈妈是端重的性子,熟悉之后发现她老人家很喜欢念叨。
这般的抱怨让她似乎回到了淮陵,老和尚也会碎碎念她,“以后等我死了,你怎么办哦!我一点都不放心你,但我又不能为你安排好后面的事情。”
他说,“山君,幸而你会杀猪,以后就在淮陵杀猪一辈子也不错。”
兰山君想到从前轻声笑了笑,跟钱妈妈道:“您这是说着玩,等老夫人真不让您做了,那您也要骂人。”
钱妈妈:“我骂人也是随了她,她年轻的时候总是骂人。”
郁清梧将菜条子和菜叶子掰断放到一边,道:“老夫人最爱听各家的家长里短,还爱评点,有一回我还在呢,她听闻有一家子人一块欺负新媳妇的还骂呢。”
钱妈妈:“那是宁远侯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