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晞正经危坐在踏上,自己尚且无法对面前的谢勉作出明确判断,想着如果试探一下也无妨。
“那恭敬不如从命,父王薨逝过于蹊跷。拜托谢兄能查办,在此先谢过。”
“等我的消息。”谢勉成竹在胸,右手轻拂案上的酒壶。
谢勉亦借机揣摩着对面的陈晞,陈晞眼型略狭长,眼尾上扬,脸庞棱角分明,素日不苟言笑。
陈晞手指骨节分明,不自主地在几案上敲打着,“谢兄与我现下如此亲近,就不怕…”
话还未问出口,谢勉却一把接过话茬,“哈哈哈!你是想说,我难道不怕皇太女迁怒吗?”
陈晞对谢勉如此直白颇感惊讶,与自己对他印象里的稳重寡言,着实大相径庭。
一时间反倒是陈晞自己不知道如何回话。
“你既知原因,何必再探我口风?”谢勉嬉笑着看向沉默的陈晞,再将皮球踢向发问者。
陈晞心里犯了嘀咕,谢勉该不会是也钟情沈暮白吧?
区区粱国才子也太没眼光了!但接下来的事情便好办了。
谢勉似是看穿了陈晞此刻的思忖,又饮了一口酒。
“我可不想当你姐夫!我现在独身一人,自由得很。”谢勉将酒壶酒杯放在案上,又道,“别多废话了!你的幄帐我看住不得人,此处宽敞,你就宿在此处罢了。我去给你拿寝衣。”
陈晞下意识低头摸索着自己的掌心,如此感动,又有些许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