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住的人才，往他的囊中钻。
苏俏将赵秋娥揽入怀里，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背，很快松开，走出去。
“周凭，何娜娜。”苏俏喊住二人。
周凭、何娜娜回头。
何娜娜咬着唇，微微低着头不敢正眼和苏俏对视。
倒是周凭面色平静淡然。
“你们跟我进来。”苏俏说完转身进了办公室。
周凭和何娜娜对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地跟着苏俏进总经理办公室。
二人并排站在苏俏宽大的办公桌前，有些拘谨。
苏俏指着茶几，“你们先去沙发上坐，自己烧水泡茶。”
周凭嗯了声，率先走到茶几边，坦坦荡荡地坐下来。
何娜娜犹豫了下，有些拿捏不准苏俏的心思。
都要走人了，难道还要搞送别这一套？
况且她刚刚都把公司的人得罪光了，她不信苏俏能有这么大度？
苏俏收捡了下办公桌，一抬头见何娜娜还愣站着，不由道，“怎么不过去坐？”
何娜娜撇嘴，面上不情不愿，脚步还是很听话地往茶几走去。
周凭烧水，泡了壶红茶。
他没跟苏俏见外，拿茶杯斟了两杯红茶。
何娜娜悄咪咪地用胳膊肘戳了下周凭，指了下苏俏的方向，无声问周凭，“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