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坐上来的。
只是陆之珩身材高大,刘婶年纪大又纤瘦,她不能说是自己一个人搬动的,这不符合常理,也很容易被怀疑。
就撒谎道:“是老赵搭的手。”
“老赵?”苏俏没反应过来。
在这个家里,她就知道护工小姑娘小赵。
刘婶不慌不忙地解释,“我们管赵秋娥叫老赵,护工小姑娘叫小赵,这样不会搞混咯。”
苏俏笑道,“秋娥姐岂不是被你们叫老了。”
赵秋娥也才三十多岁,一下子被叫老赵,感觉像刘婶同辈的人。
“她可乐意我们这么喊她。”
刘婶打马虎眼,想将话题带过去。
苏俏也不是热衷八卦的人,就没再继续闲聊,而是关上门换了身衣服出来。
刘婶将陆之珩交给苏俏,就去打扫房间了。
苏俏推着陆之珩进电梯,电梯出来直接从后门穿到后面花园。
风大,同时把花园里的香气吹溢起来,整个后院像洒了香水般,一股温馨又清香的气息扑鼻而来。
苏俏心情好得不得了,一时忘了陆之珩是植物人,兴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陆之珩,你闻到没有,好香啊。”
陆之珩悄然睁开眼睛,透过乌黑的镜片,看到满世界的花瓣,虽然墨镜将花的颜色过滤掉了,但依然掩饰不住它们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