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不懂可以问我。”
沈之晴故抛橄榄枝,宁幼恩警惕,“不劳烦沈小姐了。”
“不劳烦我,是想劳烦我未婚夫?”沈之晴手肘支她隔板,压下腔调故意奚落她。
宁幼恩顿住笔尖,停了片刻,又重新作画。
自那天起,她也有两天没见到周赫了。
信息没有,电话没有。
唯一的消息,是沈之晴团队来的第一天,他亲自打电话过来吩咐一些事项,还是从赵雪口中得知的。
没有周赫的日子,心口不止缺了一块。
口口声声要他不追,不包养。
可人又总是这般模棱两可,喜欢自我折磨。
“周总!”
赵雪起身,语气惊讶。
说好三天的行程,怎么提前一天就回来了。
沈之晴闻声,随即跟着迎了上去。
她声线柔媚,“周赫,出差提早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到机场接你。”
出差,机场?
宁幼恩心口一凛,终于握不稳笔。
打滑至地,指尖全是麻的。
他消失两天是去出差?
沈之晴知道,赵雪知道,唯独她不知道。
“有应辉,不必麻烦。”周赫清冷,疏离。
沈之晴忽略他态度,莞尔攀上他臂弯,“这两天的项目进度都很顺利,我到里面同你细说。”
“嗯。”
周赫惜字如金,沉闷的嗓音压得低。
远处的宁幼恩竖耳朵,一句都没听清。
是太久了对吗?
这48小时,宛如两年的距离。
宁幼恩想念他的声音。
她屈膝,弯腰,伸手去捡滚至过道上的笔。
指尖才触碰到,视线的余光里,是女人成熟的红色高跟,同男人沉敛的黑色皮鞋,并排立着。
那瞬,宁幼恩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