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宁幼恩清晰看见,他气得胸口起伏,牵动肩线,难以宣泄的样子。
可不这么做,在他人眼中,她只是一朵只能依附在周赫身上的菟丝花。
吮吸着他的营养,像只毒虫,更像毒瘤。
指不定哪一天就会榨干他,毁了他。
为了真正能同他并列在一起,她必须先拒绝。
宁幼恩垂头,悄悄抹去眼角那不争气的泪,稳稳声线说,“你刚跟宁家解了婚约,又同沈之晴有了有目共睹的未婚夫妻头衔。”
她在背后颤颤巍巍地说着话,周赫没有回头。
“总出入我这里,终究不是办法。”宁幼恩搅着指骨,强撑着让自己说得不要慌乱,“万一,万一被有心的人偷抓到什么大做文章,你堂堂周氏总裁,建筑界才子的名声都不要了吗?”
哼——
周赫冷冷嗤了声,“你拒绝的方式越来越拿捏贯通了。”
周赫回身,眸色冷得像冰窖,“学别人替我着想,苦口婆心地劝说我放弃?”
宁幼恩被凌迟得浑身发软,手里的花沉甸甸的,似有千斤重,拖着她下坠。
她摇头,“不是。”
“我太宠你,太惯着你,太让你为所欲为,觉得我周赫很好商量?”
他挪近一步,宁幼恩退一步。
高大沉闷的身影黑压压的笼罩而来,宁幼恩知道他误会自己了。
“赔不是到一点,被灌了多少杯酒,沈之晴贴过来,我随手就是一个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