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
晌午,姜止从老太太那里用完中饭回来。
路上,她遇到胡副官拿着一份文件匆匆赶过来,似乎要朝着楚伯承的住处去。
出于礼貌,姜止跟胡副官打了声招呼。
不成想,胡副官却突然停下脚步,说道:“姜小姐,我外面有些急事需要处理,您能不能帮我把这份文件给少帅送过去?”
姜止瞧着密封的文件,犹豫道:“我送一趟倒是无妨,只是这文件很重要,你就不怕”
“姜小姐,我拜托您,自然是信得过您。”胡副官诚恳道,“麻烦您了。”
姜止只好伸手接过。
胡副官转身匆匆忙忙离开。
姜止便去了楚伯承那。
来开门的是一个老佣人,她说:“少帅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这会儿正在卧室休息,姜小姐,你上去找他吧。”
说着,老佣人点了点头,便去厨房忙活了。
姜止上楼敲门,“阿哥,我是姜止,我来给你送东西。”
“进来。”
门内,传来一阵懒散的声音。
姜止推门而进。
卧室内,一片浓沉的昏暗。
只有窗帘中间透进来一道微弱的光。
她朝着床上望去。
楚伯承正阖眸靠在床头。
他上半身未着寸缕。
垒块分明的肌肉遍布着一道道狰狞的疤痕。
带着几分放荡不羁的野性美。
姜止顿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