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能想象到的极限，可再具体的，便没有了。
太傅不教，父皇也不让学。
“权利的交替，从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常夫人转过身来，直视着林淳欢的眼睛，“原本，这一次该是你去接替灵岩，但怀瑾用半个江湖做赌，联合秦颂以三十万军队镇压，再加上盛皇本就对你不忍，才有如今局面。”
林淳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主院离开的。
进来时，她脸上带笑，手抚着小腹，一派温和欢愉的模样，可在踏出门槛时，她脚步虚浮，差一点就被那矮矮的门槛绊住。
双唇失了血色，脸上一片惨白。
“怎么会这样……”
“是我害了她们，我害了那么多人！”
听到她的喃喃自语，常怀瑾的眉头皱得更紧，“阿欢，你没有害过任何人，这是上一辈的决定，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漂亮的眸子染上了红血丝，林淳欢咬着唇，大口的呼吸让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怪不得灵岩姑姑要来找我，她是在怪我啊！”
“我，林淳欢，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