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是吧,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福安公主最尊贵的客人,拦我的路,你也想到洗衣房去做最低等的宫女不成?”
对于白笑笑的洋洋得意,彩云的脸色有些难看。
洗衣房的工作,说起来比倒夜香还要折磨人。
一双双手长年累月的泡在水里,溃烂,发臭,就算用了药也没有多少作用,因为第二天,双手还是要下水。
明明是不致命的小病小痛,却能折磨得人求死不能。
彩云明显是有些怕的,但咬了咬唇还是寸步不让,但也没敢对白笑笑说什么重话。
毕竟这两年来,福安公主对白笑笑的偏听偏信,早就已经深入人心,哪里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得了的。
犹豫了一瞬后,彩云行了一礼,“还请白姑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要拦您。”
“只是今日公主甚至不爽利,特意吩咐了不许旁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