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官直接无语到了极点!
【我有没有得罪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再者说,我他么知道那是公子吗,我要是知道那是公子,借我一百个胆,我都不敢关他啊!】
只见这货心中悲愤交加,仿佛自己已成了世间最无辜的受害者,牧尘顿时笑了,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所以才关进去的啊!
你要是知道了,那我还关个屁啊!
顿时看向狱官,牧尘虽然知道这货是冤枉的!
但是也没办法,总要有人为公子入狱的事背锅吧!
这锅你不背,难道我来背?
如果你要是个好官,那我还有点过意不去,但你他娘的是恶官啊!
不坑你坑谁?
而且不单单是为了公子入狱的事,这河东郡暴乱的事,到时候也需要处理一批负责任的官员,这些人不得提前安排好么!
只可惜河东郡守王破时已经战死了,不然也可以算一个!
这狱官,再加上一个盐池县令邱杰,目前已经有两个人了,虽然还不够,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啊!
不过不管怎么凑人数,有一个人是绝对要保证没问题!
那就是扶苏!
扶苏在河东之事上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想到这里,牧尘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利刃,他猛然一挥手,动作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挥散的是空气中所有的阴霾与束缚。
几名心腹侍卫迅速上前,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将那名颤抖不已的狱官拖拽而出,消失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只留下一串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渐渐远去。
紧接着,他亲自挑选了几位身形相仿、面容坚毅的部下,命令他们换上从狱官身上剥下的服饰,这些“狱卒”们,在牧尘的注视下,迅速完成了角色的转换。
小道上,月光稀薄,只能勉强照亮前方蜿蜒曲折的路途。这些“狱卒”们按照计划,纷纷弯下腰身,装出一副因长途奔袭而体力透支的模样,有的踉跄几步,有的甚至刻意摔倒在地,以此来迷惑即将到来的追兵。
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远处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与这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终于片刻后,远处人声涌动,如雷贯耳,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燕栗轩,正率领着大队人马,如黑色潮水般汹涌而来,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置疑的杀意。他看到那些虚弱不堪的狱卒,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预见了胜利的果实。
若非目睹那些狱卒狼狈逃窜,徒步求生的景象,燕栗轩几乎要以为自己的猎物已经逃脱了。
但此刻,他更加确信,这场狩猎即将迎来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尽管心中也暗自惊讶于对手的速度与狡猾,但他更享受这种将猎物逼入绝境的快感。
毕竟,对于他这样的猎人而言,最精彩的,莫过于亲手将猎物扼杀在绝望之中的那一刻。
哈哈!
燕栗轩大笑一声,带着人马蜂拥而至,将这些人团团围住,顿时说道:“诸位,既然跑不动了,那就不要跑了吧!”
听到这话的声音,牧尘顿时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不过燕栗轩并没有认出牧尘来!
但他嘴角勾起一抹兴奋的弧度,声音因激动而略显颤抖,穿透了夜的寂静大声的说道:“扶苏公子何在?”
“出来见见吧!”
然而这些人丝毫没有理会燕栗轩,这份冷漠与无视,如同寒冰般瞬间冷却了燕栗轩心中的热情,让他不禁眉头紧锁,一股不悦悄然升起。
“哼,既然诸位如此不识抬举,”
他冷笑一声,随即身形一展,犹如猎豹捕猎前的蓄势待发,手中长剑猛然出鞘,寒光一闪,划破夜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
“扶苏公子,我知你必在此处,若不愿让这些无辜之人因你而遭受无妄之灾,便请现身一见,否则,就别怪我剑下无情!”
终于看到自己拔剑后,一道声音淡淡的传来:“你是何人?”
这声音如利箭般穿透宁静的屏障,直刺燕栗轩的心房。
他的身躯猛地一颤,那双锐利的眼眸瞬间瞪大,瞳孔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与怒火交织的光芒,仿佛有千万只火苗在他胸膛内肆虐,寻找着突破的出口。
这声音,他就算是化成灰都不会忘记的!
对他来说,不仅仅是记忆的烙印,更是心灵深处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即便是岁月的风霜将其层层包裹,也无法掩盖那份刻骨铭心的痛楚。
它如同来自幽冥的呼唤,将他瞬间拉回那个屈辱的夜晚,那个在郡守府中被无情戏耍、尊严尽失的瞬间。
是他!
那个忽悠自己的畜生!
就是在郡守府里戏弄自己的王八蛋!
“是你!”
燕栗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然而,就在这股汹涌的怒意即将失控之际,燕栗轩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那笑容灿烂的近乎妖异,如同冬日里绽放的寒梅,美丽中蕴藏着致命的毒素。
这笑容里,不仅仅有对过往恩怨的深刻铭记,更有一种即将获得解脱、让压抑已久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