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扶苏无所畏惧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他的目光,无畏而深邃,逐一扫过眼前那些或惊惧、或愤慨、或犹疑的面孔,每一道视线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空气都为之凝固。
突然厉声喝道:仁,乃吾心之灯,照亮前行之路。然,此光非无界限之慈悲,亦非任人践踏之软弱。我言仁时,乃是我尚愿以理服人,以情动人,期许尔等能迷途知返,共谋正道。但若尔等执迷不悟,视仁为可欺,那么……”
到这里,扶苏的语气陡然一转,变得冷冽而决绝,仿佛冬日里骤然降临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他缓缓迈出一步,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抗拒的气势,直至与人群中的最前列仅咫尺之遥。
那双眸子,此刻更似能洞察人心的明镜,直视着那些蠢蠢欲动的灵魂。
“便是尔等,需承受我怒火之时。届时,非但言语将成奢侈,连求饶之声亦将淹没于无尽的风暴之中。我将以行动诠释何为真正的力量,让尔等知晓,何为不可触碰之底线!”
卧槽!
扶苏的话让牧尘惊呆了,瞳孔骤缩,仿佛见证了某种不可思议的蜕变。这哪里还是往日里那个温文尔雅、行事低调的扶苏?
牧尘傻了,看着扶苏,顿时有种扶苏被人夺舍了的感觉!
只见牧尘对着扶苏喃喃说了一句:“奇变偶不变?”
扶苏:???
“宫廷滤液酒?”
扶苏不解,看着牧尘问道:“先生,这可是新的狂派儒学?”
额
确认过眼神,扶苏不是穿越人!
顿时松了一口气,对着扶苏说道:“公子可有身体不适?”
“吾没有什么不适!”
扶苏看着牧尘感觉很是奇怪!
先生是怎么了?
然而,话音刚落,氛围却骤然一紧,扶苏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鹰,看着这些人顿时凝厉了起来,对着身边的侍卫们示意准备战斗!
很快侍卫纷纷拔出剑来,怒目而视看着那些富家弟子的侍卫们!
而扶苏也给出了最后一的问题:“说,尔等究竟是何人?”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顿时让小筠子精心安排的那些人,此刻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惶恐。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扶苏,那个在世人眼中总是温文尔雅、谦恭有礼的公子,此刻却仿佛变了一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帝王之气。
每个人心中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仿佛自己正站在朝堂之上,面对着那位至高无上的始皇帝,那种压迫感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这……”众人支吾其词,一时之间竟无人敢应答。
只有那领头之人反应了过来,顿时说道:“哼,我乃黎家大少,黎田是也!”
“你又是何人?”
黎田?
扶苏嘀咕了一下这个名字,没听说过。
不过这时候,一旁的青儿,那双清澈如泉的眼眸中突然涌起了无尽的惊恐与哀求,她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了扶苏的衣袖,对着扶苏喃喃说道:
“大人,求您垂怜,这个黎田,便是那欲将我拖入深渊的恶徒,他企图以权势压人,强占小女子清白。大人,您是青天白日下的正义化身,请您一定要救救我这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啊!”
嗯?
正义的化身?
听到这话,顿时让扶苏感觉十分的舒服,看了看青儿,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有自己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说完扶苏转过头,看着黎田,顿时说道:“你可知,强抢民女是何罪?”
然而,面对扶苏的质问,黎田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狰狞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对权力的狂妄与对弱者的蔑视。
“罪?哈哈哈哈!在这盐池县,我就是王法,我就是规矩!谁敢定我的罪?你?区区一个小官,也配来管我?去你大爷的,识相的就给我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牛皮,牛皮,这人演得好!
对比盐池县的那帮人,这里的人演技上了不止一个层次啊!
黎田的话让扶苏也彻底失去了沟通的欲望,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从胸腔中迸发出的不仅是命令,更是对仁德之力的绝对信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你们亲眼见证,何为真正的仁德!来人,将这些肆意妄为、罔顾法理之徒,悉数擒获,还世间一片清宁!”
真正的仁德?
好家伙,扶苏这时在抡语上彻底走偏了,看样子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诺!”侍卫们应声,如同离弦之箭,身形矫健,气势如虹,向着黎田及其党羽猛扑而去。他们的动作协调一致,每一次剑出鞘、每一次盾相撞,都透露出长期训练的默契与对胜利的渴望。
而黎田等人也不甘示弱,他们高举起手中的棍棒,眼中闪烁着疯狂与贪婪的光芒。领头的黎田更是怒吼一声:
“给我上,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一时间,棍影交错,风声呼啸,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肉搏。
“别伤了那个小娘子!”黎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