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他的士兵的命运就几乎可以料定了,那就是被派上战斗的最前线,干最脏最累的活,拿着最少的薪水。
而且旧军队出身的人往往都很直接,你越是对其卑躬屈膝,他们就越是看不起你。
景语仁冷笑道:
“眼光不怎样,被律法背得倒是挺熟练,你不是说会有人绕过来偷袭吗?我怎么没见人影?”。
徐旷冷笑道:
“爱信不信,我让我自己的士兵戒备好就行了。”。
景语义拍案而起,怒喝道: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徐旷只是瞥了景语义一眼,眼中寒光一闪而逝,而后便再也不理会这人了。
景语义见到自己被无视,心中更是大怒,他刚准备发作,却看到景语仁挥了挥手,问道:
“说说你的根据。”。
景语仁亲自看到了徐旷,倒是想要听听他的想法。
“你知道百万大军每天要耗费多少粮食吗?他们不打你们,也不打旁边的三十九城,就聚集在开隆河谷前,跟你们过家家吗?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们难道都思考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