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一边求饶，一边哭，哭得鼻涕眼泪一齐流，脏到……沈溪都下不了手。
“行了行了，一个大小伙子，这几巴掌哪里就打死你了，哭成这样，不嫌丢人吗？”沈溪从口袋里抽出纸巾，扔他脸上：“擦擦吧。”
朱小超就着纸巾捂着，嚎啕大哭。
沈溪最初还耐着性子哄几句，后来看他哭个不住，她直接就翻了脸，伸脚去踹他：“你够了哦，不过是打了几下，咋，你今天是豆腐做的，碰不得？你做错了事，还有脸哭？”
朱小超认打认骂，但就是哭，一直哭。
这是——真伤心了？
“怎么了这是？你酒驾你还哭上了，恶人先告状啊！”
“沈老师，今天……呜呜呜……今天是我生日……”朱小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原来是生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忌日呢，哭这么伤心。”
“是我妈的忌日。”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