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朝一旁的棕发男人道:“这样好吗,瞧这小怪物哭得真可怜啊……”
棕发男人——或者说北地公爵诺曼淡扫了一眼水晶球中出现的画面,语气十分漠然:“这都是他自作自受。我确实答应了他和雅拉的婚约,但我可从没允许过他那样对待我的女儿。”
“我理解,毕竟那是你握在掌心千般呵护的小珍珠嘛。说实话,刚发现他给雅拉下药的时候,我也很生气。”说到这,穆勒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一脸正色地劝说好友,“不过我觉得,继续让雅拉这样躺下去不是个办法——她的学业怎么办?‘菲雅’老师的故事断更那么久,各位读者也都很着急……好好好,我不说了,但你也要考虑清楚,我用禁咒让雅拉沉睡的事瞒不了多久,以那小怪物的德性,知道真相后,你就不怕他闹出事来吗?”
“……”诺曼立在原地,盯着水晶球里哭泣的少年看了许久。
大概是哭得太过伤心,无意间放松了身上的约束,从少年的袖间、腰后、裤管中,不知不觉钻出了大量细长的触手。它们也跟本体一样,沉浸在痛苦与悲伤中,尖端蔫答答垂落在地面,随着少年的抽泣翻滚身体,轻轻颤动。
“实在太不像话了,成熟这么久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形态。”诺曼紧绷着脸,冷声点评。
穆勒闻言眯起眼睛,露出一个狐狸一样的笑:“哎呀哎呀,真是位要求严格的父亲……这不是很好吗,无论这只狡猾的小怪物能骗过多少人,唯独在雅拉面前,他始终保持着笨拙和手足无措,这也侧面反映了雅拉对他的特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