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钱包这会儿又落在了地上,我没顾得上捡,往后一躲,那金属壁灯的一头便将钱包扎了个对穿。
“……我知道了。”
我忽然意识到对方的身份。
为什么剑锋每一次落下的位置都会被对方预判出来,于是我的动作一顿,停在了原地,对方直直地往我面前冲来。
我睁开眼睛,干粉将她本就苍白不似真人的脸遮得更像恐怖片,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镶嵌在干白额间的金黄色宝石。
刀剑在我的手中转了个方向,刀柄正对她额上的宝石,就那样撞了上去。
“你就是我。”
我叹气道,“所以,不用站在我的对立面。”
一声清脆的碎响,那枚宝石碎成一片金色的粉末,对方向我扑来的姿势在空中凝固住,一个呼吸间她就消失不见了,金属壁灯‘哐’地一下砸在地面上,留下沉闷的重响。
我心疼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钱包——完全地被分成两半了,我才从银行里拿出来没捂热的现金全没了!
也不知道银行给不给换这种程度的破损钞票……
好在这样的情况下,稍微能够宽慰我自己一点的是我的硬币存货还有不少,比起脆弱的纸币来说,更加坚硬的金属不至于都被破坏掉了,我花了5円送那只咒灵一个干脆,然后终于能够松一口气,走到安室透的边上。
“你还好吧?”我蹲下问他。
看来这人的自救能力很强,已经扯开了自己的衬衣把肩膀上的伤口包扎起来了,只是由于咒力的缘故依旧在流血。
“姑且……还好。”
安室透的语气倒是没什么变化,我记得上一次也是这样,他连声痛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