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真是坑人啊!”
所以当苏丞知道了刘焉的目的之后,也忍不住如此吐槽,然而刘焉的眼中却也全然都是无奈,毕竟这也不是他所想的,但是很多事儿又不是他能做得了决定的。
“可不是我坑你,而是贵妃坑你那熹贵妃如今在皇宫之中争宠,想要夺得皇帝的宠爱如此一来,咱们自然也就得演给他看,虽然咱们心中清楚,这一切全然都是假的,但是他又不曾知晓,所以眼下就苦了咱们了。那还能怎样?呢?若是相互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必要的话,那自然也可以不这样做啊,可是相夫又不这样想,事情又只能如此。那么还能怎么办?不全然就只得接受着了吗!”
这字字句句里说了多少个无奈的话语啊,可是还能如何?
只见苏丞满脸皆是疲惫,要知道若是他情愿的,那么自然是喜爱的,可若是不情愿的呢,不情愿的时候跟这女人相处心中都是不喜欢的,都是不高兴的,都是难过的。其实无论是男人女人在互相接触的时候要知道真正开心的是和那些自己喜欢的人接触,若是跟自己不喜欢的或者是被逼迫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开心了,其实这一点是很正常的。这人世之间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不想要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块,自然苏丞也是如此。
苏丞本身对待可怜铀白也没有什么太严重的感情,有的时候甚至觉得一切不过都是迫不得已罢了,若是自己真的可以那么多希望这些事情不曾发生啊。可是眼下自己又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许多时候必须接受的事情真的是让人有些许的崩溃,没有人愿意去做的事情,最后都成就了不做不行的状态。如此一来,大家的内心之中自然也是充满了愤恨。
可眼下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显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因为皇宫之中的一些秘密若是被发现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他们要一直守护着皇宫的秘密,所以这些事情即便是发生了他们的内心之中,即便是再怎么不愿意接受的事,却也全然都得接受着,所以事情就这样,变得如此让人难堪,让人无奈,让人不知所措。
眼下苏丞知道自己即便心中再怎么无奈却也得晚上装作小。美的样子去宠爱着这个女人,所以到了晚间自然而然的。可怜铀白就以为自己被翻了牌子,所以整个人都不胜欣喜的等待着晚上所发生的一切,这会儿他很激动,他知道这对于自己而言是一件非常的奇妙的经历,他懂得。女人最要紧的就是争宠,因为争夺来的并非是宠爱,而是自己想要的一切他都懂。
到了晚上,可怜铀白洗的香香的随即便被送到了养心殿,而此刻的养心殿内正等候着的可并非是真正的帝王。而是苏丞听到外面的声响后,苏丞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知道一切的一切,马上就要真正开始了。所以此时此刻内心之中还带着一丝难受,就像是自己是一个工具一样,其实他并不想要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但有些时候有些事并不是他能够做得了决定的事情。
随后可怜铀白便进来了,可是每一次自己侍寝里头的灯都是关着的,之前可怜铀白还曾问过为什么要这样?但后来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了,因为本身对于他而言这些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真正想要的是皇帝的宠爱,至于这份宠爱是如何来的是怎么样的,他都觉得没有什么太多的。所谓因为只要那个男人宠爱他,那就足够了,其他的又能怎样呢?又哪里真的那么重要呢?女人尚且都是如此,大部分的女人只顾着自己这一生之间的容貌,其他的事情根本不会真正在意。
可怜铀白也是这样想的。
只要这个男人是宠爱自己的,只要自己能够爬上龙床能够侍寝,最好未来还能够怀上笼子,那就已经足够了,自己所作所为,所有的一切就全然都没有白费,自然也就会觉得心满意足。
随后苏丞便迫不得已的做了一些事情,这个晚上床上的女人是满意的,可床上的男人却是无奈的。
结束过后,可怜铀白直接就被送回了寝宫,而可怜铀白此刻还沉浸在高兴当中,并没有想过,此时此刻自己所得来的一切是。什么换来的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些,因为他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并不重要是用。什么换来的又能如何呢?只要换来的东西是自己想要的,只要换来的东西是自己能够得到的,那么就已经全然足够了。呀,人这一辈子无非就是如此,一直都在苦苦的追寻着自己有些时候求而不得的东西,但是最后若是成功了,那自然也是高兴的。
而这会儿的苏丞也并没有半夜出宫,而是去了刘焉那。
刘焉知道一切结束了,看着苏丞满脸疲惫。
“熹贵妃长得那样漂亮,难道你不高兴吗!?”
谁知苏丞忍不住,白了刘焉一眼。
“有什么好高兴的!?”
“漂亮有什么用呢?”
“你懂那种感觉吗?身体分明是自己的,但却又好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一样!”
“如今这具身体就像是成为了傀儡,我想怎么用却不可以了!”
“反倒是陛下需要的时候就只能借给陛下用,说来多可笑啊!”
谁知一听了这话,刘焉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