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又有一位陌生人成了他的丈夫……骤然经历这些,怀雀无论对他发多大的脾气,应为止都是可以理解的。
反倒是如果怀雀一直假模假式地叫他老公,把自己的委屈引而不发,应为止才会觉得不舒服。
道歉结束,应为止又重新得到怀雀老公的位置,他问了另一个问题。
应为止举起手,指了指虎口处的记号:“你见过这个图案?”
怀雀眉心微动,应为止握住怀雀的手腕,他看着怀雀的眼睛,诚恳地说道:“怀雀,和我说真话,我以后也只会和你说真话。”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会纹这个图案?是谁给你纹的吗?”怀雀别过眼。
“是比我级别更高的人要求我做下的记号,具体原因涉及机密,需要等我打过申请以后才能告诉你,抱歉。”应为止说道:“至于为什么选这个图案……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正巧看见了一条蛇,所以纹了。”
——其实,他们为应为止提供了很多可选的记号,但应为止不知怎么,脑海里始终有个模糊的图案。
直到瞥见了实验室箱子中的一条蛇,那图案便渐渐清晰了,应为止将图案画下来,纹在了手上。
“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果有一句话是骗你的,我不得好——”
怀雀立刻胆战心惊地捂住了应为止的嘴。
【可别说了!本来就要死不死的,真死了怎么办!】
应为止:“……”
怀雀垂下了眼,“我只是想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我以为我离开后,他应该会过得很好的人。”怀雀眼神复杂地说道:“但现在看来,我似乎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