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眼神后,闻昭颓然地坐下,任劳任怨地继续剥着板栗。
剥了两颗,怀雀冷不丁地开口:“闻昭,你家里人……是什么样子的?”
闻昭心头一跳,他看向怀雀,但怀雀垂眼咬着板栗,看不出什么异常。
“怎么突然问这个?”闻昭说。
“好奇呗。”怀雀故作轻松道:“你学习又好,又能赚钱——没有夸你的意思,我就是单纯好奇你爸妈是怎么养你的。”
“就那么养的。”闻昭神情平淡,他说了这句后,好半天都没有下文。
直到怀雀面露不满,闻昭才无奈地说:“真要听?”
“真的啊。”怀雀狐疑地凑到闻昭面前:“该不会是你小时候经常尿床,所以不好意思说给我听吧?”
闻昭用食指用力地戳了下怀雀的额头,怀雀“哎呀”一声,捂着脑门仰到床上。
闻昭伸手去捞他,怀雀立刻趁机捏住闻昭的脸颊,用力向两边扯,一点亏都不让自己吃,
扯的他手指尖都发白了,闻昭还面无表情呢。
怀雀松开手,恶人先告状道:“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我手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