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张祎决定反击:“不是,张叔,挖人这种事,不该是你们这些当院长的活吗?”
张宇琦笑吟吟看着张祎,满脸写满了你真笨,怎么连这点事都看不明白?
张祎试探性问道:“钟院长在这件事上吃瘪了?”
张宇琦叹了口气,答非所问道:“钟院长已经在回彭州的路上了。”
怪不得这两天没看到钟老板,原来一个人跑去帝都找瘪吃了……张祎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那孙主任是哪儿人?又是在哪儿读的本科?”
张宇琦道:“孙主任读大学时跟我是同班同学,他老家好像是邳县的吧。”
张祎又不乐意了:“张叔,你这个老同学跟他都说不上话吗?”
张宇琦反问道:“我要是跟他说不上话,又哪来的他国内临时手机号?不过……”张宇琦嘿嘿一笑,接道:“不过,工作上的事,我还真说不上话。”
合着就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呗。
张祎顿感压力减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