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既有复刻成功的喜悦，又有明显的羡慕嫉妒，还掺杂着不少的憋屈和不甘。
卡普兰教授喝了口助理刚刚为他煮好的咖啡，连着一下午再加一个晚上的电话轰炸，已使得他头昏脑胀，不喝上杯咖啡，恐怕他的思维早已卡顿。
“论文中提到的特异性抗原问题，你验证了吗？”
方凯点了点头：“动物实验表明，脐带间充质干细胞的特异性抗原几乎为零，应用于临床时，完全没必要担心排斥反应的风险。”
卡普兰教授喝着咖啡在思考着什么，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方凯跟着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道：“教授，从临床应用的角度看，我认为脐带间充质干细胞已经无限接近完美，在提取源领域，我们完全失去了追赶并反超的机会，卡普兰教授，我建议我们团队应该迅速调整科研方向，把重心放在临床应用上。”
卡普兰教授放下咖啡杯，两道炙热的目光投在了方凯的面庞上。
“杰克，我认为你应该积极考取医疗执照，在接下来时间里，同我一起奋战于临床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