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忽地消失了一多半：“最大可能是放射科。”
张祎没心没肺笑道：“骨科最离不开放射科了，等你进了放射科，那就狠狠拿捏骨科。”
杨志刚再端酒杯，准备跟张祎喝第二个酒，却被张祎拦下了。
“等会，我得先问你件事，咱骨科就不想了，但放射和普外之间，要是让你选一个，你会选谁？”
杨志刚不假思索道：“废话，当然选普外了！”
张祎点了点头。
“那就行，我这就给你们市三院普外科的马主任打电话……”
话音未落，手机已经拿出。
马祖泰不喜欢赶时髦，到现在都没配部手机，也没得传呼机，留给张祎的联系方式，一个是科里的电话，另一个则是家里的号码。
这个点，要么在外面应酬，要么就在家里。
运气不错，铃响三声，马祖泰接了电话。
“马主任，我张祎啊。”
魔都小老头鬼精鬼精，一下就猜中了张祎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张祎也没跟马祖泰兜圈子，直接要求道：“马主任，我同学很优秀的，要不找个时间您跟他见个面？”
马祖泰却一口回绝了张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