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至于越王得知此事后,后续又会如何发展,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反正方迅相信那位越王对于这种事情,是不会看证据的。
自古以来,涉及到造反的大案子,那都是宁杀错不放过的。
无论怎么样,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感觉现在的江州就像是一处随时爆发的火山,待在这种地方,要说不怕的话那就太虚伪了点。
魏林也叹了口气:“那好吧,到时候我帮你运作一番,让你离开江州去其他地方上任。”
说完魏林叹了口气,便回房准备书信去了,只留方迅与燕明继续呆在后院之中。
燕明浏览着手中纸张上的内容,脸色也变得恍惚了起来。
而方迅目光望着赵府方向,心中一阵思索。
‘赵飞燕这次至少是一石二鸟,家族中赵天涯等一批主事的人全部死绝,让她彻底掌控赵家,广陵府首富的财资现在全都进了她的口袋。
还有雷青,既然七杀使放雷青活到今天,之前又故意报信让江别、林子杰、王选山还有师父亲自前往影市捉拿,一定有什么目的,赵飞燕的目的底是什么呢?’
“唉,雷青居然跑了,真是失策。”
赵府,典雅清幽的女眷闺房中。
被方迅挂念着的赵飞燕,正坐于床榻上,依偎在一处宽阔厚实的怀抱之中。
只见美人秀眉蹙起,看上去非常的不满意今晚的结果。
这时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柔荑,柔声说道。
“飞燕,毋需顾虑太多,没有拿下雷青也无伤大雅,左右不过是让手下人再演出戏罢了。”
语气虽然温柔,但声音却如金属摩擦一般刺耳,循着声音便能看到一张青面獠牙的青铜鬼面。
正是前不久才两刀斩杀赵飞燕亲爹的七杀使!
赵飞燕眉头却依然没有松开,七杀使见后哑然失笑。
“事已至此,再多想也无益,接下来还是准备应对天罗派那边吧,怎么说都是个宗师,就算要悔婚也总得给些面子才是。”
若是外人听到这话,一定会大惊失色,这可是要反悔一桩与宗师之子的婚事。
一名宗师的怒火根本就不是赵家能够承受的。
但七杀使语气平淡,像是根本就没有将天罗派那位宗师当成是麻烦。
而赵飞燕听了情郎的宽慰,那好看的眉角这才松弛了下来,巧笑嫣然的说道。
“天罗派的责难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有一块天王令,让薛刃去做一趟和事佬,使那齐淮山面上好看一些便行了,反正他也不喜欢我这个媳妇儿,正好皆大欢喜......”
七杀使闻言点了点头,天王令是天王水寨大当家薛刃的信物。
其人出身贫寒,早年未发迹时曾吃过很多苦头,但也遇过贵人受过一些恩惠。
等到后来他突破神意境成就宗师后,也没有忘记往日恩情,对有过大恩的人都赠予了一块天王令,其本人或是后人可凭天王令求薛刃做一件事。
不过七杀使语气的却不怎么情愿。
“天王令用于你的婚事,太过大材小用,这件事还是我来帮你摆平罢。”
赵飞燕听后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轻轻嗯呢一声,双目水泊流转,没有反驳情郎的话语。
“夫君说的是呢。”
不过话锋一转又提到了方迅。
“还有那方迅,我见他血气充盈,你说,他是不是修炼了东方家族的《精血培元录》?”
七杀使听后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
“不能确定,据我所知,他本就天生神力,气血旺盛远超常人,又修炼了一部佛门正宗的锻体神功,不一定是修炼的《精血培元录》。”
赵飞燕听后也回忆了一下:“不错,我观他大大方方的将东方家族玉佩挂于胸前示人,可能也不知道那块玉佩的玄机,也可能不是那块藏了血魔道功法的玉佩。”
七杀使也无奈的说道。
“可惜,就算是的他也无法,传承玉佩只有沾染血琳琅后裔的鲜血能够开启,若是能得到《精血培元录》,飞燕未来冲击宗师关卡也能多上三成把握。”
说到这,赵飞燕神情恼怒,一脸恨色。
“哼,都是那杜锋办的腌臜事,东方家族是没了,但《精血培元录》也没有找到,若非他早死于方迅之手,我定要将他凌迟成一千零八十片!
若是有《精血培元录》在,郎君又何须为了与我双修,修炼那劳什子《嫁衣神功》!”
就见赵飞燕越说越激动,说着说脸上所有恼怒又俱都化为了担忧。
“也不知那方迅是从哪寻到的这邪门功法,越是修练便越是伤身,若不是郎君体魄强大,估计身子早就垮掉了。
郎君,莪看还是算了吧,飞燕左右就是晚几年冲击神意,不打紧的,若是碰到强手生死厮杀,恐会受到《嫁衣神功》拖累无法发挥全力!”
七杀使温声安慰道:“飞燕哪里话,些许小痛又算的了什么,不说这些琐事了,夜还长,你今日的功课还未完成呢......”
飞燕脸色一怔,顿时一朵红云飘上脸颊。
二人无视了赵府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