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如果真的这样做,那不是蠢,那是精虫上脑,蠢中之蠢!
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如何控制别人?
自古英雄,也不是没有好色之辈,但美色对他们而言,不过锦上添花,而非志之所系。
以美色为先,而忽大义,其于成败,岂能长久?
这个道理,仲平自然明白。
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他就决定要干大事,而不是只留下一个名字,便草草了之,他不想白来,更不想英明一世,荒唐一时。
惹人耻笑,惹人不忿!
况且,他现在心中也没有儿女情长之事,不是他不喜欢女人,而是让他心动的女人还没有出现。
赵姬不行,莺也不行。
所以,就算赵姬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去做那些事情,更不会被下体控制,做出一些被后人耻笑之事。
心中哀叹几声,仲平背起双手,向着宫外快速离开。
他怕走慢了,再被赵姬喊回去。
纵观历史可以发现,赵姬是那种为了爱情什么都能抛下的女人,一旦让她找到机会,仲平总感觉会坏事。
既然赵姬不能离开咸阳,那他就离开咸阳。
等吕不韦有动静之后,他再回来。
回到府邸,仲平换下衣服,带着两人就向蓝田赶去,至于警告橘的事情,他派人让橘有空前往书院。
一月之后,天下列国大都知道了事情原委。
但凡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没有不敬佩韩王胆量的,不仅敬佩韩王,更是对敢于提出这个要求的韩非高看一眼。
因为,秦国真的如他所言,并没有攻打提出要求的韩国,反而是寂静下去,没有任何的动静。
世人自然还在观望,他们想看看,秦国究竟是要人,还是要名。
要人,给秦纸,丢脸面。
要名,不给纸,丢人心。
在他们看来,秦国已经是被韩国架在火上。
不过,正当事情传的越来越广时,魏国又有了动静。
魏王,魏姓,名圉。
魏昭王的儿子,魏无忌的兄长,龙阳君的相好。
魏圉作为魏无忌的兄长,年龄自然比他还大,但他的容貌姿态却比魏无忌年轻许多,大概是不像魏无忌一般,整日生活在忧虑当中,所以,整体看上去,魏圉的颜值,也是不输于任何人。
魏圉知道韩国向秦国提要求之后,便单独找到魏无忌,与他坐下,聊一些家常。
“无忌,韩国都敢向秦国提要求,这一万金,你确定要送?”
魏王口中的一万金,自然是魏无忌答应仲平的那一万金。
百金千金就得用车来送,更不用说万金之多!
魏无忌返回魏国,便开始着手准备万金,直到前不久,他也才刚刚准备完毕,现在,车队还没有开始向着秦国前进。
听到魏王的质问,魏无忌眼中闪过几分无奈,魏王虽然答应他变法,但这信任程度,那就有待商榷了。
魏王不是秦孝公,他对自己权利的热爱,超过爱魏国。
“王上,已经答应之事,如何可以反悔?列国之人,大都信无忌是一位遵守承诺之人,倘若无忌不应承诺,有何脸面活于世上?”
魏圉连忙摇头,改口道:“无忌,你没明白寡人的意思,寡人的意思是,如何让这万金,发挥更大的作用。”
“若是只为变法,说实话,寡人心中总有些不忿。”
“想那仲平,无须小子一位,几句话就让魏国送出万金,寡人怎么想怎么放不下,总感觉魏国太亏。”
“现在,韩国不正好向秦国索要万张秦纸?你好好想想,这万金,如何能在送出去的同时,还能不壮大秦国。”
魏无忌想也没想,直接回道:
“王上是想将万金送给韩国?”
魏圉顿时诧异地看着魏无忌,没想到竟然一下猜中了自己心思。
他已经很高估这个弟弟了,看来还是低估了。
“无忌认为不可?”
“自然可,王上心意,正合无忌心意。”
“哦?无忌心意为何?说来听听。”魏圉疑惑地看着魏无忌。
魏无忌缓缓说道:“王上,秦国当今正盛,万金对他们而言,不过一季赋税,对魏国而言,却是一年赋税,对当今的韩国而言,更是四年赋税,秦国对这万金,说看重,其实也没那么看重,有与不有,皆可。”
“可对韩国来讲,若是得到这万金,定然是高兴异常,对魏国会更加亲近。”
“所以,魏国可以用路途遥远为借口,将送给秦国的万金,送到韩国。”
“此举,不仅能实现送秦万金的承诺,更能解决秦国眼下的麻烦,不仅能帮助韩国的一时之困,更能让韩国与魏国更加盟好,一举四得!”
魏无忌兴奋地说完,但得到的,却是魏王的一句话。
“无忌,寡人没有说将这万金真实地送给韩国。”
“……”
魏无忌顿时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魏圉,良久,不可置信地问道:
“王上是要欺骗韩国?”
面对魏无忌的眼神,魏圉没有丝毫惧怕,叹了口气,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