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宸紧紧地盯着胡茂德,但是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柴大壮的妻子,只是一介民妇,这个时候交出来,事情不算大。
但胡强都快死了,而胡茂德还在撒谎,那就只有一个原因柴大壮的妻子出事了。
宁宸厉声道:“我最后再问一遍,柴大壮的妻子在哪儿?”
“这位大人,在下没有说谎,她半个时辰前离开了。”
胡茂德一口咬定,人不在胡府。
宁宸眉头微皱,他知道胡茂德在撒谎,但他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柴大壮的妻子在胡府。
而且他只有一个人,这偌大的府邸,他根本搜不过来。
“胡茂德,你可知欺瞒监察司是什么下场?”
胡茂德急忙道:“在下不敢欺瞒大人,请大人明鉴!”
宁宸冷笑,“若是被我搜出来,监察司的大牢欢迎你。”
胡茂德脸色一阵发白。
监察司大牢,那可是阎王殿,谁不怕?
胡茂德上前两步,从袖筒里摸出一沓银票,满脸堆笑,“一点心意,望大人笑纳若大人能高抬贵手,在下还有大礼奉上。”
宁宸扫了一眼,胡茂德手里的银票足有上千两。
宁宸伸手接过银票。
胡茂德心里窃喜,他就知道,没有人不爱钱。
可下一秒,他就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
只见宁宸将银票直接撕碎,然后狠狠地摔在他的脸上。
“我虽爱财,但也不是什么脏钱都碰。”
“胡茂德,你公然贿赂监察司银衣,这条罪名我给你记着。”
“你给我听好了,不找到柴大壮的妻子,我誓不罢休!”
胡茂德的脸色一点一点地阴沉了下来。
他盯着宁宸,道:“既然大人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那在下只能照章办事了!”
“大人,大玄的律例在下也很熟悉。”
“第一,监察司银衣,没有单独办案之权。”
“第二,纵使你是银衣,无凭无据,擅闯他人府邸,残害无辜按照大玄律例,在下是可以反抗的。”
宁宸皱眉,这老家伙还真难缠啊。
看来想要从这老家伙嘴里问出柴大壮妻子的下落,很难。
“我告诉你,别用大玄律法压我出格的事,我干的多了!”
“那我也告诉大人,我胡府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这件事就算是告到陛
胡茂德的态度也变得强硬。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胡茂德越是这样,宁宸的心里就越不安柴大壮的妻子,可能真的出事了。
不能再拖了!
老的嘴硬,他就不信小的也嘴硬。
宁宸将胡强将大缸里拎出来丢在地上。
他蹲下身子,手如鹰爪,扣住胡强的肩膀,稍微感觉了一下,然后手腕一扭,咔嚓一声,胡强的胳膊被卸了。
“啊”
胡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浑身抽搐。
错骨手!
在监察司大牢中,陶齐志教给他的。
这是他第一次用,有些不太熟练。
宁宸又抓住胡强的另一个肩膀,手腕一扭。
咔嚓!!!
又是一声刺耳的骨骼错位声,让人遍体生寒。
胡强痛苦地惨叫声着,浑身剧烈抽搐。
这错骨手是让骨骼错位,筋脉就像是被拉到极限的皮筋,即将崩断让人痛不欲生。
胡强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哪儿承受得住这样的痛苦?疼得两眼翻白,差点昏死过去。
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胡强竟是疼得小便失禁。
“父亲救我,救我”
宁宸淡漠道:“别喊了,没人能救得了你想要活,就得自救,告诉我柴大壮的妻子在哪儿?”
“她,她早就离开了,不在我家中”
宁宸哦了一声,“我看胡公子全身上下就嘴硬刚好,我这人专治各种嘴硬。”
说话间,伸手掐住他的下颚骨。
咔嚓!!!
胡强的下巴被卸了。
胡强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都不像人音了。
“住手,住手我要去告你,我要去陛
胡茂德歇斯底里的大吼。
宁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
“去吧!没人拦着你不过,你什么东西?有资格面圣吗?”
说话间,又是咔嚓一声,胡强的下巴又被装上了。
不过宁宸没再问话。
而是再次将他的下巴卸了,然后又给装上,然后又给卸了来来回回十几次!
绵密刺耳的骨骼摩擦声,让所有人遍体生寒,惊恐的看着宁宸。
都说监察司的人是活阎王,这话一点不假!
宁宸最后一次将胡强的下巴装上,冷冷地问道:“再给你一个机会,重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在在后晚的金里”
“什么?在哪儿?再说一遍!”
胡强的下巴被卸了十几次,说话费劲,宁宸没听明白。
当胡强开口的一瞬间,胡茂德面如死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