撘眼再一看，文具店内被砸了个乱七八糟。
她这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伸手一把把高凤梅给扯到一边儿去了。
将孙秀兰给护在了后头。
“小青！”
孙秀兰一见到沈青过来，眼泪扑梭梭就往下掉。
这边高凤梅却更来劲儿了，躺在地上扯着嗓子叫喊：“不得了了，要打人了，你逼死了俺的小娥，又来打我，你打死我吧，我要找我那可怜的闺女啊……”
高凤梅的叫喊声，引来了更多的人。
围观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对沈青指指点点。
孙玉娥自杀的事儿在去年闹的是沸沸扬扬，一听到名字都知道她是因为没有考上中专跳河自杀的，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她之前曾经找过沈青替考，被沈青给拒绝的事儿。
这种事情沈青她们肯定是不会提的。
高凤梅她们嫌弃丢脸更不会说。
故而知道的人并不多。
这会子高凤梅一嚷嚷，大家才知道原来还有这回事。
沈青任凭高凤梅撒泼打滚，哭嚎，指责骂人，自己是一声没吭。
还孙秀兰给推到了屋里，自己就靠在面色平静地看着高凤梅撒泼。
孙秀兰好几次忍不了高凤梅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要出来辩解，都被沈青给挡了回去。
甚至，听到动静的王凤菊和沈花还有书店的李兰芳和烧鸡店的黄大娘要替沈青说话，都被她给制止了。
就是无论你怎么说怎么骂，对方都没个反应，时候一长，自己都会觉得尴尬。
高凤梅心气儿渐渐被磨平。
也跟着泄了力气。
沈青此时淡淡地开口了：“说完了？闹完了？”
高凤梅愣了一下。
刚要说话。
沈青没给她机会：“没错，小娥去年是找过我替考，不止一次，都被我给推了！”
“你看她承认了，她承认了！”
高凤梅顿时激动了。
拍着大腿又开始哭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