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看了看，“我们的运气不错，就是开心的小绵羊。”
他点开了麦克风，一个挺漂亮的妹子出现在了手机上。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她的家应该是住在一栋女生公寓里。
“卧|槽！主播运气真好，竟然能和一个纯洁的女生聊上这么久！”
“我还以为她是个男的，没想到她的命还挺大的。”
“哎呦，我的胳膊都疼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这辈子都别想再恋爱了。”
高兴的美羊羊高兴地把双手放在他的嘴巴上。
“天哪，我这是走了狗屎运了，方医生，你还真把我给搭上了！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啊！”
幸福的小羊，真名叫做杨雪漫，是一个真正的大学女生。
“方博士，我可是您的脑残粉，一路追到现在，有幸和您一起直播！”
方寒微笑道：“那就多谢关心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杨雪漫掰着手指头道：“那个，网络医生不是要看你的表情吗？我需要卸妆吗？请稍候。”
她从书桌上拿过一张湿纸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脸颊。
卸了妆，杨雪漫脸上的黑眼圈很是显眼。
“我没事，就是精神有些恍惚，看电视剧看多了，眼睛都黑了。”
方寒点颔首：“嗯。”
“的确如此，不过从你的气色来看，不只是精神崩溃那么简单。
您的前额又黑又黄，精神萎顿可能是因为神经衰弱所致。张嘴，让我看看。”
杨雪漫一脸紧张。
她还记不记得，当初有个人把自己的舌头伸出来，不是被确诊为梅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