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柴房,问刘掌柜要银子。
刘掌柜张嘴就喊冤,对于那些银子,自然拒不承认。
王庆见这老货贪了那么多银子,还敢喊冤,一脚两人踹到了墙角下,“这些账,你不承认也没用,少奶奶已经讲所有的账都算出来了,赶紧交代,不然就送你一家老小见官去!”
“刘掌柜,老夫人已经看过账本了,她老人家已经发话这事交全凭我处理,你明白吗?”
刘掌柜白着一张脸,从地上爬起来,见沈蓉冷着一张脸,便知道这少奶奶不是老夫人,对他可没什么情面,若是他再继续嘴硬,只怕全家人的小命都得交代了。
“我说,我说,剩下的银子藏在了我家炕尾里头。”顿了顿,刘掌柜忙小心翼翼地看着沈蓉,“少奶奶,不知家中妻儿……”
刘掌柜会问起妻儿,沈蓉并不意外,“你放心,只要你把所有贪的银子交出来,你妻儿自然能好好的。”
长生和王庆跑了一趟后街,将刘家的炕给砸了,找出一只铁皮箱,里面装了四万多两银子。
至于其他的,自然是刘掌柜一家花了。
得了银子,沈蓉没收了刘掌柜的家产。
最后将身契还给刘掌柜一家子,把人放了出去,她也没把人往死里逼,给他们留了十两银子。
宰了一只肥猪,府里也有了银子,沈蓉也跟之前承诺的那样,给大家涨月钱。
上个月的月钱在初六就发下去了,这次,沈蓉在十八那天,给大家又发了一次月钱。
府中的下人如何高兴自是不必多说。
刘掌柜的事弄清楚后,张六娘的胭脂水粉和胰子也相继做了出来。
沈蓉试了下,比张六娘之前卖的还要好用一些。
若是跟京城的那些水粉比,也略胜一筹。
京城里,这几年也慢慢有人做跟肥皂一样的胰子。
京城的勋贵们得知那种胰子没有用猪身上的东西,极追捧这种油脂做的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