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不准了?我那会儿怀你大哥,天天醉馋酸的,那会儿我最想吃的是酸橘子。
那时我跟你爹还在外头讨生活,也不像这会儿咱们家院子前头就有种的,想吃就摘来吃,那会儿你爹为了我能吃上橘子,跑到别人家城外庄子上做工,也不要工钱,只要几个青皮橘子。”
你爹为了几个青皮橘子,愣是在那个庄子里做了大半个月的工,换回来了两斤青皮橘子。
听你爹说那家人原本不愿意给青皮橘子,说是那橘子成熟后,特别甜,这会儿摘下来太糟蹋东西了。
等那家人知道你爹是为了怀孕的媳妇,这才答应给橘子。
后来,你爹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弄回来了两棵橘子树种在咱们家院子前头,怀你二哥那会儿,你爹为了我能吃上酸橘子,生怕橘子挂树上都熟了,愣是早早地把橘子都摘下来放瓮里,不让它挂在树上长熟。
可没想到,我怀你二哥虽然也喜欢吃酸的,可吃不得酸橘子,只爱吃酸菜。
后来那一大瓮青皮橘子,眼看着不能再放了,你爹又舍不得扔,自个儿全给吃了。
我记得你爹当时,酸的脸都皱了,可让我笑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