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激动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苏青捂嘴笑道:“周同志,咱们现在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无产阶级革命友谊,从今天开始,我们要相互谅解,相互包容,相互扶持,懂吗?”
闻言,江行舟顺势向苏青敬了个军礼,语气认真,声音高亢,“收到!保证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
两人相视一笑,眸中洋溢着对彼此的喜悦和爱意。
领完结婚证,苏青便拉着江行舟去了邮局。
她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远在东北的父母。
重生半个月了,她还没有给父母写过一封信,也不知道他们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想到这里,苏青不由得一阵心酸。
前世,父母给她写信总是报喜不报忧。
所以她也一直都不知道父母在东北过得并不好。
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干重活,写思想汇报,不定期接受批斗。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瘦到皮包骨,瘦到脱相。
还没有等到平反,两人便双双去世,不久后弟弟也跟着跳河自杀了。
苏青对此毫不知情,还是后来抽空去看他们,才从农场场长口中得知三人去世的消息。
她悲痛欲绝,去整理两人的遗物,才发现他们住的地方只有一张木板床,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被子。
在东北,冻死人并不是一个形容词。
苏青很难想象,父母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到这里,她更觉得愧疚。
当年父亲苏振国托人找了关系,才把她送到条件相对好的豫省农村当知青。
要不然她也得冻死在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