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秦早就料到了陶谦会有单独逃离的打算,所以,在此之前,他就安排了不少斥候,在暗中观察陶谦的举动。
“他们现在往何处逃了?”
林秦问道。
军士连忙报道:“正是向西北的岩木林而去,前线斥候还在跟踪中。”
林秦眼神一凝:“立即传令天策军出动,务必要赶在陶谦之前,在他必经之路进行伏击。”
说完,他立即翻身上马,开始调动军队。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有将陶谦这老狐狸铲除掉,他才能专心对付其他军阀诸侯。
“是!”军士们应声而动,很快便将林秦的命令传递了下去。
片刻之后,只见林秦已然全副武装,亲自骑着白虎马冲了出去,在他的身后,百名天策军纵马疾驰,无不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一路上,林秦的小队沿着斥候指引的小路迅速前进着,很快,他们便穿过了岩木林,抵达了一处极为隐蔽的山坡之中。
按照陶谦逃亡的路线,这里就是他的必经之地。
“快,在这里掘地设伏!”林秦一声令下,天策军动作麻利,迅速掘地挖沟。
大约一炷香后,只见这处平平无奇的山坡,已然布置了层层陷阱。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林秦和天策军便在暗中埋伏下来,静候陶谦从此地经过。
清晨的薄雾中,陶谦领着他的侍卫队慢悠悠地穿行在林间的小路上。
陶谦骑在一匹黄马上,满脸得意。
“这个蠢货林秦,估计他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我这招金蝉脱壳。”
“等我回了东海郡,招兵买马,再狠狠杀他一个回马枪!”
陶谦握紧缰绳,有种劫后余生的窃喜之色。
他认为自己这一计足够聪明,完全足以摆脱林秦的纠缠。
只要能够顺利逃出生天,日后定能东山再起,重振雄风。
“你说是不是?”陶谦看着旁边一名侍卫问道。
侍卫连忙拍着马屁:“是是,大人果然英明,林秦那小子现在肯定还被蒙在鼓里呢!”
陶谦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得不错,论计谋,他是玩不过我的。”
“区区一个武夫,也就靠蛮力侥幸赢了我罢了。”
“打仗得靠脑子。”
说着,他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旁边几个侍卫不停地夸赞着,马屁拍得震天响。
陶谦明显很是受用,愈发得意了。
骑着马,陶谦一行人不紧不慢地来到一处山坡之地,看着此地葱郁之林与蜿蜒的山丘,抚须问道:“此处是何地?”
侍卫道:“此乃岩木之西,山地陡峭,地势险峻。”
陶谦瞭望了一会儿,忽的笑出了声。
侍卫不解:“大人何故大笑?”
陶谦得意笑道:“我笑那林秦有勇无谋。”
“哦?”侍卫更加疑惑。
陶谦解释道:“若是我用兵,先在此处埋伏一手,将会如何呢?”
他一边放肆大笑着,一边骑着马向前走去。
就在陶谦这般得意忘形之际,一股凌厉的杀气突然在林间弥漫开来,紧接着,只听“唰”的一声,一张坚韧的大网倏地从地面拔地而起!
“啊?”陶谦还未反应过来,连人带马就已被这大网生生拽离了地面!
陶谦瞬间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栗,跨下的战马更是在网里疯狂挣扎嘶鸣着。
“什么!”
身后的侍卫队在看到这一幕后,纷纷吓得脸色苍白,愣在了原地。
“快来救我!”陶谦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他整个人狼狈地悬挂在半空中,双脚无助地乱蹬着。
“杀!”
这时,一阵马蹄声大作,林秦统领着天策军忽然从山坡中杀了出来,他身上的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双目射出森冷的杀意。
这些由十多人组成的侍卫队,在看到百名骑兵突然冲了出来,差点吓尿裤子,想都没想,撒开腿便跑。
天策军在身后疯狂追逐着,同时左右开弓,将那些逃窜的侍卫们一一射下了马。
林秦纵马来到树下,一记飞刀将大网切下。
陶谦顿时连同战马一起从空中摔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惨叫连连。
“陶谦,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林秦翻身下马,一脚踩在陶谦的胸口上面,挥剑冷冷指着他。
“啊!别杀我,别杀我!”
陶谦吓得魂飞魄散,口中不住地哀求。
“你这狗贼,三番两次的过来害我,我若留你,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林秦抬起干将剑,阳光照耀在上面,泛起刺眼的冷光。
陶谦瞳孔骤缩,吓得大小便失禁,老脸煞白:“饶命啊,饶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留我一命!”
林秦冷哼一声,手上往前一捅,一剑刺穿了陶谦的咽喉,鲜血顷刻间溅射而出,溅得四周红光一片。
“啊啊……”陶谦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双眼暴突,很快便含恨而亡了。
随后,林秦抬剑又劈,陶谦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如注。
林秦将剑身的血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