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这个畜生!”
说到这里,波才忍不住痛哭起来:“都是那个该死的家伙,用计谋围困我军,还烧毁我军粮草!”
“我差点死在他手里!”
程远志听了大惊失色:“什么?这林秦如此阴险,竟然袭击我军粮仓?”
这时,张牛角听到动静也连忙赶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之后,波才便一五一十地将前因后果全部说了一遍。
先是许褚接管江都,再后来便是林秦关门捉贼等等。
只不过他翻墙逃跑一事却并未提起,毕竟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了。
听波才说完战败经过后,张牛角也是勃然大怒:“这该死的林秦,竟敢如此欺我黄巾军!上次在庐江舒县他险些要了我的命,若不是主公赐的神行符,我早已命丧黄泉!”
波才握着拳头,恨声道:“这林秦绝对是个心腹大患!我们必须得想办法除掉他,否则等他彻底掌控广陵郡,我们迟早会被他吃掉!”
张牛角也赞同道:“说得不错,这件事我们必须向主公禀报。以主公的聪明才智,一定有妙计除掉这个祸害!”
程远志却是沉吟道:“现下主公还在闭关修炼,绝不能被打扰。”
“依我看,不如先着手加强军训,提高战力。”
“等主公出关,咱们再做商议也不迟。”
波才与张牛角沉默了一会儿,也认为有理:“不错,我军现在元气大伤,唯有训练出一支更强大的军队,才能将林秦这个奸贼一举击败!”
程远志点点头:“我这就派人传令,全军进入急训,务必在主公结束闭关前,将战力提高!”
于是,在三人的安排下,黄巾军很快就进入了紧锣密鼓的训练阶段,以此来应对林秦的威胁。
几日后,林秦带兵来到广陵县,准备全面接管该地。
张牛角得知手下传来的消息后,顿时骇然失色。
他立马找来了波才与程远志,在军帐中紧急商议:“林秦来了,我们必须立即派兵前去围攻,绝不能让他接管广陵!否则我们将永无安宁之日。”
波才阴沉着脸:“说得不错,这个畜生要是真的接管了广陵,那么在他的压迫下,咱们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程远志却是犹豫道:“现在还不是派兵的好时机,我们应等待主公出关后再决定对策。”
张牛角一听这话,直接急眼了:“我说你真是个死脑筋!”
“等主公出关,广陵县已经姓林了,到时候还来得及吗?”
“如果让林秦占了广陵,我军就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
“现在趁着林秦还没有入城,我们可以在城门处围堵他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必须得抓住!”
此话一出,程远志沉默了,似乎也在犹豫。
“你们慢慢想去吧。”
“这头功我就先拿了!”
说罢,张牛角不顾程远志反对,自行调遣一万黄巾军前去广陵城门处布防,欲一举歼灭林秦大军。
程远志焦急万分,却知道已然无法阻挡。他只能暗自祈祷主公早日出关,以挽此局面。
张牛角之所以这么着急打败林秦,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心中含怨。
上次被林秦在舒县打败,他一直无法咽下这口恶气。
这次林秦竟然蹬鼻子上脸,主动跑到他们广陵来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加羞辱。
他不打都不行!
此刻誓要一雪前耻,将林秦生擒于马下。
张牛角带领一万黄巾军杀气腾腾地来到城下,对着即将进城的林秦军大吼:“林秦,你好大胆子竟敢来犯我广陵!”
“今天我就要让你血溅马下!”
张郃盯着张牛角冷笑嘲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张牛角。”
许褚哈哈大笑道:“你这家伙,当初跑得比兔子还快,俺还以为见了鬼呢,怎么着?这回你又行了?”
被两人连番羞辱,张牛角只感觉怒火滔天:“放肆!看我今天不拿下你们两人的脑袋当下酒菜!”
林秦坐镇军中,听着许褚等人与张牛角的对骂,也不废话,直接挥剑下令:“众将士听令,全军出击!”
许褚、张郃、太史慈等将领闻令,立刻带兵杀出。
太史慈手持弓箭,跃上坐骑,率领一千御林骑兵分散开来。
这些精通骑射的强兵悍将,个个身手敏捷,箭法超群。
左右开弓下,无数箭矢呼啸着射入敌阵,每一箭无不命中要害,瞬间杀死一片敌军。
张郃率领轻骑兵杀入敌军阵内,大破其阵脚。
他平举长枪,如闪电般穿梭敌阵,长枪一晃,敌人应声倒地。
跟在张郃身后的骑兵们也纷纷猛刺敌军要害,刀枪相交,鲜血飞溅。
敌军大乱之时,御山军使用进攻方阵推进,这支精锐战阵严密,步伐迅疾,在强大的墨刀下,这些黄巾军脆弱得犹如薄纸一般,转眼就被绞了个粉碎。
由三大猛将带领的林秦军,战力冲天,张牛角麾下那些乌合之众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就被杀得人仰马翻,丢盔弃甲而逃。
林秦军势如破竹